要反驳,抬手打断,单刀直入,“你就说是不是谢宴州。”
沈榆不情不愿地说:“是。”
林嘉旭说:“都做这种梦了,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只能说明你压抑太久,色心大起,嗯……但是能对着谢宴州有色心,还是有点喜欢的吧。”
沈榆被这段话砸懵了。
他……喜欢谢宴州?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喜欢写谢宴州呢?!
他们就只是朋友而已!
“我可能只是最近压力太大。”沈榆皱着眉否认,“是你让我跟你倾诉的,现在又开我玩笑。”
“不是开玩笑,来,你看着我。”林嘉旭坐近了一点,指着自已的脸问,“你会梦见我吗?梦见我不穿衣服,或者跟你做那种事情?”
沈榆看了眼林嘉旭的脸,想象了一下林嘉旭不穿衣服和自已躺在一起的画面,只觉得惊悚:“……你好恶心。”
林嘉旭:“……”
扎心了,老铁。
捂着受伤的心口,林嘉旭更加肯定自已的推断:“你看,是吧,你对我就没有那种感觉。”
林嘉旭进一步论证:“昨天你明明也见过我啊,怎么没做和我有关的梦?我还给你揉腿了!”
这倒是事实。
昨天下午林嘉旭闲的没事去找沈榆,沈榆刚康复完,他就给沈榆揉了揉腿,还给他擦了汗。
沈榆:“……”
沈榆抿着唇,捏着文件的手指不自觉收紧,在纸面上留下折痕。
暖橘色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沈榆在光影中,沉默了很久。
就在林嘉旭以为他要继续否认的时候。
青年很轻的声音响起。
“嘉旭。”
沈榆一个字一个字,很艰难地说:“怎么办,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谢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