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另一侧。
沈榆清楚地看见距离自已几十米的地方,一台布加迪威龙静静停在树下,一个打手坐在里面抽烟。
见他们看过来,车灯闪了两下,打手的目光透过烟雾紧紧锁定他的方向,蓄势待发。
谢彦明刚才没骗谢宴州,他真准备了车。
面对这么一台车,沈榆呼吸有些紧。
距离他的双腿残疾和死亡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再次被这么照着,沈榆还是感觉自已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呼吸微急,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榆垂着眼,嘴唇抿了一下。
“别装了,你很怕吧。”
一旁的谢彦明仔细观察着沈榆脸上的表情,将他骤然收缩的瞳孔看得真切,更确认了自已的猜测。
沈榆扯了扯唇,没温度地说:“我怕什么?”
“不怕再出事?”谢彦明挑眉,“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亲爱的弟弟对你之前那次车祸可是印象深刻,甚至出现心理问题,要看心理医生啊......”
谢彦明摇了摇头,语气谴责,实则幸灾乐祸:“你竟然一无所知,看来你们感情也就那样。”
沈榆猛地愣住。
......什么?
什么叫谢宴州对“那次车祸”,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