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男人,才同意了婚事。
这事儿,沈骞以前还跟沈榆炫耀过,江飞燕抱着沈榆,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
这么看来,沈骞的经验确实有可取之处。
沈榆连忙坐到亲爹旁边,洗耳恭听。
半小时后,经验传授完毕。
沈骞站起身,却没立刻离开。
老父亲盯着沈榆看了会,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回了车上。
司机和保镖在车上等候多时,等沈骞上车,赶紧去问接下来的行程。
结果一回头,却见沈骞两指捏着眉心,低头叹息。
司机沉默几秒,小心翼翼问:“沈总,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骞没吭声,长长叹了口气:“你还年轻,你不懂。”
司机:?
司机还想再问,保镖一拳头捶在他肩上:“好好开你的车!没看见我们老大都哭了吗!”
只是红了眼圈,并没有哭的沈骞嘴角一抽:“……”
话没说出口,保镖就悲痛地附和:“老大,我懂你,我弟弟跟一个臭男人跑了的时候,我也哭了好几天!”
闻言,沈骞顿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问:“他们跑哪去了?”
保镖双手捏成拳,悲痛道:“住我家马路对面那小区去了!”
旁听的司机:“???”
他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眼保镖。
不就隔了条马路吗?有必要吗?
谁知,后座伸过来一只手,拍了拍保镖的肩膀。
他们沈总叹息一声,赞同道:“确实有点远。”
司机:“……”
沈骞走后,沈榆整理了一下沈骞送来的礼物。
除了补品,沈骞还送了些他出差顺手带回来的特产,让沈榆顺便带给他们吃着玩。
沈榆蹲着看了看成分表,发现其中一盒里含有花生。
林珍对花生过敏。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前世,林珍有一次误食花生,直接进了医院。
那天谢宴州正开会,匆匆结束会议赶去医院,没陪在沈榆身边。
也是那天,发生了意外。
险些要了沈榆的命。
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时的事情,沈榆皱了皱眉,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将这盒特产拿开。
谢宴州一直注意沈榆的动静。
见他神色沉郁地将东西放到一旁,接过去看了看。
看到成分表后,谢宴州眉心微蹙。
青年缓缓抬眼,漫不经心似地问:
“怎么了?这个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