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欺骗我抚养你和沈熹微的孩子,甚至放任沈熹微害死我,最该死的人是你!”
他身形猛地一颤,眼里浮起点慌乱,抬手似乎想摸她的脸,被沈棠宁躲开了。
“阿宁,我可以赎罪……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沈棠宁眼神冰冷地心想,只有你死了才能赎罪。
她的沉默让池景玉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他用力钳制住她的下巴,咬牙颤抖着逼问:“纵然我有千般不对,可你怎么能爱上池宴?”
“我为什么不能爱上他?”沈棠宁指尖摸到了什么,不动声色握住,她的声音很轻,“因为池宴他值得爱,他不像你,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爱上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池景玉被这话刺激得双目赤红,情绪骤然激动,攥住她的下颌力道愈发紧,沉沉地笑了起来,几乎报复地在她耳边道:“可你这么爱他,他不还是死了?”
沈棠宁呼吸猛地滞了滞:“……你说什么?”
池景玉声嘶力竭地笑起来:“你还不知道吧,今日传来江州急报,池宴遭遇埋伏身中数箭,不治而亡。”
沉闷的雷声乍响,闪电照亮她苍白的面颊,也照亮她眼底的惊颤。
“池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