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确凿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最后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就见喜凤姐一个缩在商务车中间座椅上。
见我进来,下意识捋了捋头发,然后整理了一下被撕的稀碎的裙子。
到了这步田地。
她在我面前,还想保持一下自己的尊严和美貌。
女为悦己者容。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坐在她旁边的座椅上,脱下衣服,盖住她袒露的肩膀。
可以看见,里头的内衣都没有了。
裙子估计就是临时给她套上的。
在被吊在栏杆之前,她可能光着。
喜凤姐红肿的眼睛,流下几滴泪,声音凄凉。
“不怨你。
是我自己贱……
我不来曼城,不想着见你,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捏住了她的手,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异常压抑:“对不起。”
“算了,不说了,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肖喜凤看向车窗外,只是流泪,老长时间都说不出来话。
“我,我不想提……”
看来伤的是够狠的,真正的痛,是难以言说的。
只是有些事,我还是得问。
“关于许梦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有个闺蜜,叫苏苡落,你知道吗?”
闻言,肖喜凤抱着的双腿,从座椅上放下,怔怔出神了一阵,想着什么。
此人还是心善,知道我想救人,所以愿意配合。
“我还真的听过这个人……
那是……那是几个男人,刚,刚凌辱完我,然后顺嘴说了几句这事。
说是,说是把一个叫苏苡落的,给关在冻库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