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女人,在屋里关起来,这么骂苏晓晓。
晓晓心里就有了求死的心。
她也不敢跟我讲。
因为害怕那三个女人报复,把苏晓晓的到处乱说,坏了晓晓名声。
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不就是自已名声了吗?
在缅国遇到的苦难,没人讲,回去没人知道,这事也就过去了。
要回去之后,国内很多人知道了。
那她苏晓晓还怎么活?
她那保守老实的父母又怎么活?
尤其是其中一个女人,说了一句戳肺管子的话,更是叫苏晓晓一心求死。
那女人说,苏晓晓这种就是害人精,不光害同住的她们,还害死了阿顺等人。
真是什么难听,什么扎人,她们就说什么。
这不是完全的歪曲事实嘛。
是阿顺把人晓晓骗来的,晓晓差点被阿顺害死。
“呜呜呜……”
苏晓晓讲完之后,坐在床上,抱着自已的腿哭了起来。
哭的很是伤心,很是绝望。
我给她递上一根烟:“抽吗?”
见她摇头,又给她地上一张纸巾。
她不接,我就帮她擦了擦眼泪。
许是很久没有感受过他人的关心了,我一给她擦眼泪,她就有些感动,眼泪流的更多。
我只好把一包纸巾都拿过来,放在一边,叫她自已擦。
我坐回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看了良久之后,苏晓晓这才抬头莫名的看着我,她不明白,我到底要干什么。
“山哥.....”
“这事你就要死啊?”
“那,我该咋办?”
“你可以找我,我帮你处理她们啊。”
苏晓晓凝眉思忖道:“找你……你可能就要痛下杀手了。
我又有点害怕。
因为人家只是嘴上威胁,并没真的实施。
万一弄错了,她们最后没有那么做,没有要到处败坏我名声。
可你又把她们处理了。
那不是冤枉了人家?
那样我良心上也过意不去。
不处理,我又怕回去后家里人被我牵连,一家人被人耻笑。
想来想去,我只能……”
这就是人和人的不一样。
每个人的思想,影响她的决策,最终也决定了她的结局。
老实人总是想着她人。
而那三个妇女这种歹人,始终想着的是自已。
我和她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主角,名字叫阿珍。
阿珍有着跟她类似的经历,但是阿珍选择顽强的活了下来,并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遇到我之后,她又勇敢的选择走出来,准备过新的人生。
最终是遭遇了不测,替我挡刀,被人砍死。
其实每个人都在用力的活着。
死是最容易的。
活着比死了难。
在我看来,轻易放弃自已的生命,既是不负责任,也是懦弱的表现。
苏晓晓自已不愿意承担,可能冤枉别人的危险,就现在自尽来解脱。
这是对父母不负责,对自已的生母不负责,也是怯懦。
换做是我,肯定是跟这三个毒妇抗争,宁愿她们死,宁愿她们被冤枉,宁愿她们被错杀,也不能让自已遭罪。
“你没有经历过,身边人离世的痛苦。
你想象不到,失去至亲的那种悲惨。
我是经历过的。
听我的,活下去。”
苏晓晓终于是被劝住,缓缓的点点头。
我叫人把同宿舍的三个女人,弄到了后面深山里去,直接埋掉。
至于苏晓晓的病,将会是内部不准议论的话题。
后面,她也会随着接应的人,跟着大伙一道回去,回去之后,也会得到妥善的治疗。
.....
赵子旻的牙,终于是中上了。
种牙在哪里都很贵。
花许多的钱,只能买到不值钱的假牙。
索性,他再加点钱,种上了纯金的牙齿。
说是万一将来遇上事,这牙齿也能保命。
挺帅个小伙子,一笑起来露出六颗金牙,看了叫人膈应。
慢慢的,倒是适应下来了。
兄弟们开玩笑说,旻哥一笑金灿灿的,富贵逼人的样子。
其实我是懂他的,社团里两个新崛起的人物,赵子旻和原赵云,都是农村苦出身的人。
就算现在有了点钱,过上了滋润些的日子,骨子里还是担心没钱花。
他们不愿意买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买金子,是他们心里认为比较保值的了。
这天,刘少雄再次上山来,一辆货车,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