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开，几分钟后，几条野狗从雪地里跑过来，欧阳初三发出一阵惨叫，叫声越来越弱，直到没有了动静。

三个人往回走，其中一个问：“这人是谁，没听说过老大有这样的仇家啊。”

“不该问的别问，今晚你们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来过吗。”

另一个人低声说道，其他两人异口同声：“没有，我们一直在店里招待客人，没离开过。”

小餐馆吧台。

孙二娘再次拿起电话，拨通号码，深呼吸几口，对面传来急促的声音：“怎么样，欧阳初三抓到了吗。”

“徐少，按照你的吩咐，他永远不会在世上出现。”

孙二娘淡淡回答，没敢流露出炫耀，也没有邀功的意思。

好像就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对面停顿了一下，传来略带嘶哑的声音：“谢谢。”

“举手之劳，徐少就不用客气啦，如果可以的话，回程路过我这里，让我请你喝杯酒。”

孙二娘语气显得轻描淡写，脸色却很紧张，手紧紧握着话筒。

对面又停顿了一下，缓缓说了一个字：“好。”

“太好啦。”

放下电话，孙二娘开心地在原地转了几圈，手舞足蹈，吸引许多人诧异的目光。

“老大，看你开心的样，有什么喜事吗？”旁边姑娘一脸八卦。

“我要……”孙二娘脸颊兴奋得通红，凑近那位姑娘耳边：“偷人。”

啊！！！

那位姑娘惊讶得嘴巴张大，能塞进两个大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