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母为子,如何不值得?”顾秋蝉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颇有些不屑的盯着对方。“你去问问徐平,他初入奉天是谁给他行的便利?你去问问他,当初与我床第之欢,他是如何信誓旦旦的说那些护我之话? 现在呢?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似他那般阴险小人,言而无信,姜云裳,你的下场定会比我还惨。”顾秋蝉的声音越来越高,还带着些哭腔,却因为虚弱,又显得有气无力。“我是斗不过他和顾应痕,可我偏不遂他们的意!就算是死,我也要带着那兵符一起死!你让他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