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虽然能加快伤口愈合,但不敢让周道长冒这个险。
我有些无奈,在观周道长,他此时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只是咬着牙,对老毕登点了点头。
“动手吧,不必顾虑。”
老毕登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将浸了烈酒的布按在周道长的伤口上,瞬间,烈酒的刺激让伤口处皮肉翻卷。
周道长的身体猛的一僵,双手死死的抓住身旁的桌板,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他愣是一声不吭。
紧接着,老毕登拿起烫的通红的烙铁,缓缓靠近伤口。
那烙铁还未触及,炙热的高温就已经让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红。
当烙铁与伤口接触的刹那,“滋滋”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周道长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因疼痛而急剧收缩,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汗水从额头,脸颊滚落,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我们站在一旁,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周道长承受这般剧痛,心中满是敬佩。
我在想,如果换做是我,能不能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