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了。”
我递上一根特意从半路买的烟:“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地方就行。”
韩树生接过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情绪才稍微平复点:“就在那边,矿洞旁不远,我带你们去。”
他领着我们几个逃过几个堆着煤矸石的小土坡,来到一处背阴的山坡下。
那里果然有个新掩埋过的痕迹,泥土颜色和旁边不一样。
“就这儿了。”
韩树生指着那块地方:“我扒开了一点,你们自己看吧,我……我就不下去了。”
“行,谢了韩大哥,你去忙吧,这边我们自己处理。”
我让闫川拿了点钱塞给韩树生,算是封口费和带路费,钱不算多,但是我们一个态度。
而且我觉得,他也不差这点钱。
等他走远,我和闫川用工兵铲小心扒开浮土,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口子露了出来。
一股阴冷潮湿,带着淡淡土腥和某种难以形容,类似药材又带点腥臊的混合气味从洞里飘了出来。
“就是这个味儿!”
闫川皱了皱鼻子:“马叔说的怪味儿!”
八爷飞过来在洞口盘旋了一下:“味道是有点冲,
“粽你个头,傻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