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背靠着背,你一口,我一口的把烟抽完了,也是像现在这样……
黄玉凤将墓碑擦干净,把附近原本就不多的野草拔掉,将带来的糕点,糖果,罐头都摆在了坟前。
一瓶上好汾酒,姜传军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敬给了兄弟。
尽管这年代不提供烧东西,但是姜传军还是按照老规矩,将准备好的东西都烧了。
“兄弟,你活着的时候就抠搜,衣服不值得穿,要寄回家,津贴也一并都给父母寄回来。如今……别抠搜了,该花就花。”
没有人说话,只有林间吹过的风,带着老友的思念,将灰烬卷向远方……
从李三金老家回去的时候,黄玉凤有点不太舒服。
晕车,难受,头疼的厉害。
好不容易到了家,一口饭都没吃,吐得稀里哗啦的。
李跃进知道以后可着急坏了,赶紧提着包好的饺子去看儿媳妇,问了问情况,老太太激动得直拍大腿,“你这丫头,是不是有了?身上多久没来了?”
黄玉凤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染上了红霞。
“哎哟,这可是大好事!”
李跃进哈哈大笑,心疼地搂着黄玉凤,又拍了拍一头雾水的姜传军,“傻样吧,你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