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在一个畸形的社会中。

芮和不知道文思琦最终会不会被家族嫁给徐野，或是作为联姻嫁给其他alpha，但芮和觉得自己既然有机会成为他们的“口”，去讲述自己的诉求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

芮和看向宿聿。

他敛着眸，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瞳孔。

从刚才起，宿聿就一直没有说话。

不过他没有让自己离开，芮和也只能一直站在旁边当人肉侦察机。

没过多久，宿聿就开口了。

“你说的我会考虑。”

“不过——”

“比起这些，我还有一件更好奇的事。”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没有受文思琦的信息素影响？”

芮和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她看向宿聿，对方的表情很奇怪，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芮和能从中看出来一种似笑非笑。

他甚至都不是一种试探。

芮和原本还加速的心跳突然就慢了下来。

“殿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是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