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等待着,无论是陈氏、李世民还是高士廉等人。
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它还是.一个符号。
高士廉的眼睛当中带着些许的兴奋,他举起手中的金樽,转而看向周围坐着的人。
此时他正在府邸里面召开一个宴会,参与这场宴会的人非富即贵。
事情则是天下土地改制!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这一个人一件事情因为这一天而紧密的联系到了一起,后人以及贞观改制必定提到屈冷!提到屈冷必定提到贞观改制!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割!太极殿
从前因为某些缘故,他只能够远走他乡,甚至沦为“节度使”,远离朝堂的权力,但如今.他回来了,而那些害得他沦落到那个地步的人,则全都要死!贞观五年,夏,七月十三日。
李世民的话中带着些许深意,他看着李孝恭,神情寡淡。
要喊冤么
“传朕旨意,司空、凉州都督、河间郡王李孝恭;辅国大将军、夔国公刘弘基,为官不仁、兼并土地,草菅人命,霍乱朝纲,罪不可恕!”
他们太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太清楚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了!“臣要弹劾李孝恭、刘宏基二人,纵容族人为祸乡里,以至于江陵、洪州二府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当地百姓甚至差点被逼的造反!”
“事成之后,我们将一起共享这份荣光,我不会抛下任何人。也不会像李世民一样让你们交出手中的权利与富贵。”
在这两个人秘密的抵达长安城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这两个应当是扮演了“丑角”的人。
刘宏基同样是跪在那里,叩首再道:“请陛下处置!”
李世民看着这二人,眉宇中带着些许的怅然和感慨,他的思绪回到了当年的时候,回到了那一杯杯美酒中,所说下的誓言中!当年的誓言今何在不在了!他冷漠的开口道:“你二人之罪行,罄竹难书!”
有些人则是对风暴的来临有些许的“嗅觉”,觉着定然是会从那位自南打到北的陈煜身上爆发出来,所以不管是孔颖达还是高士廉,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陈煜,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个人叫做“屈冷”。
甚至高士廉以及孔颖达还在思考,能不能将这两个人拉拢到自己的阵营当中——毕竟房玄龄属于是皇帝的阵营,皇帝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房玄龄的。
“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应得的,而非是我们受到的赏赐。”
夜色沉沉的黑色笼罩了一切,将所有的事物都彻底的给笼罩了起来,在一处偏远的院落中,屈冷一身白衣的站在那里,站在月光之下,手中拿着一个瓷杯,其中带着些许的琼浆。
这些人欢聚在这里,所为的是同一个目的。
这些大臣来自五湖四海,他们当中有早已高居门阀的世家,也有方才崛起不久的大唐新贵族。
“陛下,臣输了,臣认!”
屈冷——在前一段时间陈煜和房玄龄的辩论中出现过一次的人,他的出现只是告诉所有人,屈冷并不算是一个典型的好官,而房玄龄的判断没有错。
“有什么话要说”
那个时候啊金樽共汝饮!如今怕是要白刃不相饶了!李世民冷眼看着这两人,只是十分平静的说道:“你们二人有什么话要说”
“本应处以极刑,但念在二人昔日之功的份上,便削去二人一应官职,将其家产尽数抄没充入国库,将其所占据田地全数收归国有,而后令江陵、洪州二府府台将其分化清晰后,一一分发使用权与当地黔首。”
谁都不知道这场终将席卷整个长安城、甚至整个大唐的风暴什么时候会到来,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面对风雨。
他们都晚了!彻底的晚了!从当年他们做下那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屈冷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坚定无比,他此时好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所有江陵府的百姓都站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同战斗一样!只见他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些许坚定的开口道:“启禀陛下,臣有言!”
他笑了笑,十分平淡的说道:“只是这一次我的回来,注定会让某些人失望了。”
“碰——”
但看着屈冷一点点的拿出来足以压死他们的证据,看着那坐在皇位上、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像是在看砧板上待宰鱼肉的皇帝,他们无力的瘫坐在那里。
屈冷的声音字字血泪,带着些许哀伤之色,他低声说道:“陛下,此乃江陵、洪州二府百姓的万民血书!”
暴风雨前的宁静,或许便是如此模样吧。
在历史中这本应该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日子,但因为某两位人物的出现,这个炎炎的夏日注定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一个人,因为一件事情!人是屈冷!
“真是没有想到啊,我屈冷还有回到这里的一日。”
说到这里,李世民长叹一声,他看向李孝恭以及刘宏基,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