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吗?”
何雨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方,语气急切得近乎失态,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脱口而出。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微微颤抖着。
声音因为内心极度的紧张与满溢的期待,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仿佛这即将揭晓的答案,不仅仅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更如维系生命的绳索,直接关乎着生死存亡。
林婉婷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如墨般的秀眉微微蹙起,那精致的面庞上满是无奈之色。
她环顾四周,周围的街道熙熙攘攘,陌生的建筑、陌生的人群,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力,缓缓说道:“这里可是我第一次来啊,人生地不熟的。”
“瞧这周围,高楼大厦林立,街道错综复杂,每一处都透着陌生劲儿。”
“我连这附近的路都还没摸清楚,又哪里会晓得高可拧还有没有别的秘密地点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原本在心底熊熊燃烧、满怀着期待的希望之火,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悄然吹过,光芒不可避免地黯淡了几分。
但何雨柱向来都是个执拗性子,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深深扎根在岩石中的青松,任凭风雨如何肆虐,也绝不轻易低头。
他咬了咬后槽牙,心中虽有些失落,却仍不甘心就此放弃,在这昏暗无光的绝境之中,仍紧紧攥着那一丝微乎其微的侥幸,幻想着能有奇迹发生。
刹那间,一丝光亮如流星般划过他黯淡的眼眸,他仿若溺水之人死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紧接着,他向前一步,语气急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迫切,连珠炮似的追问道:“那你的师兄们呢?他们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不定他们清楚这背后的弯弯绕绕,知晓那些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线索,你快想想,他们有没有提过类似的事儿?”
林婉婷再次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无助,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实在是不清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
“平日里,我们虽同在师门学艺,看似亲密无间,可这等隐秘之事,牵连着个人安危,又涉及复杂的利益纠葛,同门之间也未必会坦诚交流。”
“毕竟,谁都明白,这种事一旦说出口,可能就会给自己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谁也不会轻易透露半分。”
尽管局势看似毫无转机,何雨柱内心的执念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息。
他深知,当下的处境已然岌岌可危,每错失一次机会,便离彻底的失败更近一步。
哪怕眼前的希望微弱如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芒,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于他而言,亦是黑暗中的救命稻草。
此刻的他,恰似在绝境中垂死挣扎的困兽,病急乱投医,只要脑海中闪过一丝可能扭转乾坤的念头,哪怕荒诞不经,他都不愿轻易放过,犹如溺水之人紧紧攥住每一根漂过的浮木。
他心中犹如惊涛骇浪翻涌,呼吸急促而紊乱,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整个人仿佛被恐惧紧紧攥住。
此刻的他,恰似一个输得倾家荡产、走投无路,只能孤注一掷的赌徒,怀着满心的忐忑与不安,缓缓伸出那只颤抖不已的手,一点一点松开了一直紧紧塞在徐长风嘴里、散发着异味的袜子。
只见徐长风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颤音,恰似在水下憋闷了许久,终于拼尽全力浮出水面,迫不及待、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气息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愤怒与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目光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裹挟着来自寒渊的刺骨寒意,如锁定猎物的猛禽,死死地钉在何雨柱身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把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恨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平息他内心那翻涌如海啸的愤懑。
何雨柱心急如焚,满脸焦急地追问道:“那笔款项究竟去了哪儿?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对面那人神色冷峻,听闻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斩钉截铁地回道:“我啥都不清楚。”
话语里还夹杂着丝丝嘲讽,那拖长的尾音,好似在无情地嘲笑何雨柱竟天真到妄图从他这儿获取线索,在这场复杂的商战漩涡中,何雨柱此刻的无助尽显无遗。
何雨柱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却又被一盆冷水无情浇灭。
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徐长风,牙关紧咬,太阳穴处的青筋因愤怒而微微跳动。
再看徐长风,脸上那似有若无的得意神情,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何雨柱的心窝。
何雨柱心里清楚,在此种情形下,再多的争辩与纠缠都不过是徒劳无功,如同对着虚空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