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广和沉默片刻,目光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容我再仔细想想……”
杜广和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杜维香,轻声问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给那何雨柱生孩子吧?”
听到这句话,杜维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回想起过往的种种经历,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当初,她本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却因为受到各种威逼利诱,最终无奈之下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尽管他们之间发生过多次亲密关系,但不知为何,无论怎样努力,她始终未能成功怀上孩子。
这件事一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头,令她愁眉不展。
而此刻,当爷爷突然这样发问时,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火灼烧一般难受。
她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爷爷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地回答道:
“爷爷,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争气,没能给何家留下血脉……”
杜广和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唉!都是爷爷不好啊,当时要是不带你来这里就好了。我原本只是想带着孙女出来见见世面,长长见识,哪曾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就这样断送了你一生的幸福……”
说着,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杜维香赶忙抬起头,伸手轻轻拭去爷爷眼角的泪水,安慰道:
“爷爷,您别这么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认了……”
说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
此时,爷孙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相互倾诉起这段时间以来各自所经历的事情,分享着彼此的遭遇和感受。
然而,尽管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暂时忘却了烦恼,但一想到目前仍身处于被俘虏的困境之中,前途未卜,两人的心情又再度变得沉重起来。
“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随着一阵轻微的吱呀声,何雨柱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探进头来询问道。屋内一片安静,只有淡淡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你……你再让我想一想。”
说话的正是杜广和,他此时正紧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坐在床边,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也不着急,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没问题,我有的是耐心。”说罢,便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
杜广和见状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心中却是愁绪万千。
此前他们两人身处两地,相隔甚远,足足有数千里之遥。正因如此,就算面对盘问,他也能咬紧牙关,拒不交代。
然而如今,情况却截然不同了,他们已然登上了这列开往香江的火车。虽说距离目的地还有数日行程,但时间总是会悄然流逝的。
难道真的要一直拖到抵达香江之后,再去向对方坦白一切吗?可若就这样直接交代,他又实在心有不甘。
毕竟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那块珍贵无比的玉牌,结果还没来得及将其送回家中,自己与同伴就被何雨柱给捉住了。
火车上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而枯燥乏味,何雨柱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和一盒象棋,笑嘻嘻地对另外两人说道:
“来来来,咱们一起玩玩儿,也好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于是乎,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渐渐变得活跃起来,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之旅。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此时,卧铺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何雨柱看着杜广和,语气随意地说道:
“老杜啊,今晚你就到那空间里头去睡得了。”
听到这话,杜广和先是一愣,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他不解地反问道:“为啥呀?这儿明明可有四张床呢。”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着说道:“嘿哟,您这位长辈可真够老不正经的。我跟您孙女在这儿要行那周公之礼、创造新生命,难不成还得让您在边上听着墙角啊?”
杜广和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指着何雨柱骂道:“你……你个臭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路上,何雨柱这坏痞子就连在火车上也没放过自己的宝贝孙女。
一旁的杜维香早已羞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
杜广和见状,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无奈地说道:
“罢了罢了,你快把我送进那空间里去吧。”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况且在那个神秘的空间之中,根本连思考的机会都不会有。
再者说了,自家孙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与何雨柱这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