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光泽。
酒香四溢,醇厚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引得人垂涎欲滴。
众人纷纷入座,推杯换盏间,言语更加畅快,彼此的情谊在这你来我往的交流中进一步增进。
大家或是讲述着过往的趣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或是探讨着未来的合作可能,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用餐结束后,何雨柱踱步来到楼上酒店房间。
房间内布置温馨而舒适,柔软的床铺仿佛在轻声呼唤。
何雨柱疲惫地躺倒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养精蓄锐,满心期待着第二天即将到来的活动,思绪也渐渐飘远,想象着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
第二天清晨,码头上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五彩斑斓的彩旗在微风中肆意飘扬,它们如同灵动的舞者,欢快地舞动着身姿,似在热烈庆祝这一重要时刻。
喧天的锣鼓声震耳欲聋,一波接着一波,在空气中回荡,响彻整个码头,将喜庆氛围渲染得淋漓尽致。
濠江地区各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纷纷应邀前来,男士们身着笔挺的西装革履,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
女士们则穿着精美华丽的旗袍,那细腻的绸缎上绣着精致的花纹,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摇曳,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气派。
濠江地域狭小,受地理条件限制,当时还没有机场,对外交通主要依赖香江航班。
长期以来,如何高效解决两地交通联网问题,一直困扰着当地居民和商界人士。
此前,濠江与香江之间的交通仅靠一些小型渡轮维系。
这些渡轮规模极小,内部空间逼仄,乘客们在其中几乎难以伸展。
设施也极为简陋陈旧,座椅破旧不堪,扶手摇摇欲坠。
航行时,船只在波涛中剧烈颠簸,乘客们在船舱内东倒西歪,苦不堪言。
如今新采购的两艘水翼船,恰似久旱后的及时雨,即将为两地交通往来带来全新改变。
水翼船凭借其独特的设计,航行时船身能部分离开水面,有效减少阻力,将极大缩短通行时间,提高出行效率。
当然,从长远发展角度看,后续采购工作还会有条不紊地持续推进。
毕竟,目前两地往返一趟需一个小时,航行中还可能因天气、海况等因素出现耽搁。
为确保每半小时有一趟船准时出发,满足日益增长的出行需求,按照专业评估,至少还需再购置两艘水翼船,才能形成较为完善的交通运营体系。
这般热闹非凡的场面,何雨柱自然不会错过。
他生性低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露声色地现身,并未如旁人那般急切地往前凑,争抢风头。
只见周围的人们或是踮起脚尖,试图将剪彩的全过程尽收眼底,或是大声交谈着项目的宏伟前景,而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淡然。
等到剪彩仪式在众人的欢呼与掌声中圆满结束,中午时分,众人一同享用了极为丰盛的午餐。
那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鱼翅、鲍鱼等高档食材应有尽有,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下午时分,何雨柱便与霍英冬登上崭新的水翼船,踏上返回香江的旅程。
水翼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疾驰,海风拂面,带着丝丝凉意。
上岸后,何雨柱正准备礼貌地向霍英冬道别,却听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先别急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啊?”何雨柱满脸好奇,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脑海中不禁开始猜测霍英冬此番举动的意图。
“到了你就知道,跟我来,保证不会亏待你,绝对有好事。”霍英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笑容,故意卖着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换做别人这般邀请,何雨柱或许会下意识以为对方要请他去喝花酒之类的娱乐活动。
但他深知霍英冬为人,以霍英冬的品行和尊贵身份,断然不会做出这般庸俗之事。
于是,何雨柱心中稍定,放心地跟着霍英冬上了汽车。
一路上,汽车引擎发出低沉而平稳的声响,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不断变换。
霍英冬坐在副驾驶位上,身姿笔挺,始终保持着神秘莫测的模样,继续兴致勃勃地卖着关子。
何雨柱坐在后排,时不时用各种话题旁敲侧击,从香港的美食聊到近期的商业趣闻,试图从霍英冬口中套出具体目的地,可霍英冬就像一尊严守秘密的雕像,无论何雨柱如何迂回试探,他都只是嘴角含笑,守口如瓶,坚决不肯透露半分。
何雨柱见状,心态反倒愈发平和,他靠在座椅上,心中想着,反正自己是跟着霍英冬走,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到了地方自然就知晓了,何必急这一时。
没过多久,汽车缓缓朝着中环毕打街的方向行驶而去。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车辆在拥挤的道路中小心翼翼地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