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里的阮密猛地拉回现实。
她那原本微微泛红、带着沉醉之意的娇躯猛地一颤,原本迷离恍惚的眼神也在刹那间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整个人瞬间从那种意乱情迷的氛围中挣脱出来。
她深知此时倘若吐露实情,必将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引发层层难以预料的涟漪,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因此绝对不能说实话。
于是,她强作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平常的微笑,试图以最自然的语气哄骗妹妹道:“何大哥,回去了。”
声音尽量平稳,不带一丝慌乱,好似这只是生活里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宣告。
阮桃听闻,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哦”,那语调波澜不惊,随后便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阮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房间门缓缓合上。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心中却好似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两边的房间仅仅隔着中间那薄薄的一堵墙,在这寂静的环境里,稍有个风吹草动,对面就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中的阮蜜,她那娇俏的模样映入眼帘,让他内心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愈发强烈。
可他也并非莽撞之人,理智尚存,心里明白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还需徐徐图之。
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在阮蜜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将阮蜜轻柔地搂在怀中,手臂微微用力,传递着无声的安抚,试图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阮蜜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由何雨柱的手缓缓探来,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不受控制地上下跳动着,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何雨柱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篇杂文,文中所描绘的场景,此刻竟如出一辙。
眼前杂草肆意丛生,散发着缕缕幽幽暗香,初入其间,通道极为狭窄,仿若有山屏横亘阻挡前路。
艰难前行一段后,空间逐渐开阔起来,他穿行其中,只觉周身舒畅,心境豁然开朗,仿佛置身于一处超凡脱俗之所,往来皆无庸常之人。
刹那间,他仿若化身为那文中柔情似水的捕鱼人,怀揣着无尽的小心翼翼,缓缓探索这片从未涉足的神秘领域。
与此同时,阮蜜自始至终都紧紧咬着双唇,仿佛牙关间锁住了所有的声响,丝毫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动静。
她满心忧虑,生怕这边的任何细微声响,会惊扰到隔壁房间的妹妹。
这般谨小慎微,使得何雨柱在行动过程中,未遭遇太多抵抗,得以顺遂地与阮蜜有了亲密无间的接触。
那一夜,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静止在了浓稠的夜色之中。
仅仅一个小时的时光,却似被无限拉长,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待何雨柱的动作落下帷幕,阮蜜已然耗尽了全身力气,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床上,四肢乏力,眼神中满是疲惫。
何雨柱简单地清洗过后,脚步轻缓地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阮蜜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拥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阮蜜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而后两人一同陷入梦乡,呼吸逐渐平稳,在静谧的夜里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纤细的丝线,穿过半掩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阮蜜仍躺在床上,窗外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声,混合着些许嘈杂的市井喧嚣,悠悠地传进她的耳中,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眼神中还带着未散尽的困意。
她下意识地侧耳倾听,在那一片嘈杂声中,捕捉到了一些细微、难以分辨的动静。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这才听出那是阮桃起床时发出的声音。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阮桃已经醒来了啊。
阮蜜虽经过一夜的休憩,精神状态较昨晚稍有好转,可身体却依旧沉重不堪,四肢像是被人灌满了铅,每挪动一下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酸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静谧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笼罩着四周。
她站在何雨柱身旁,微微侧身,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而后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你还不赶紧趁着这个时候离开吗?”
那声音仿若春日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焦急,又隐隐夹杂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何雨柱听闻,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阮蜜的脸上。
此刻,他的眼中仿若藏着一湾温柔的湖水,波光流转间尽是深情。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捋了捋阮蜜额前因微风而凌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