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与阮桃款式相仿的睡裙,轻柔的布料贴合身形,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睡眼惺忪,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慵懒,就这么直直地看向客厅里相对而坐的两人。
何雨柱强打起精神,面上笑意盈盈,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给你们带了些小礼物,都是些不值钱却实用的玩意儿,想着给生活添点乐子。还有,我特意精心准备了几个凉菜,都是我拿手的家常口味,咱们一起吃点,边吃边唠。”
话落,他利落地走进厨房,小心翼翼地将提前用精致餐盒打包好的凉菜端了出来,每一盘都色泽诱人,摆盘讲究。
随后,他又熟练地打开一瓶冰啤酒,瞬间,啤酒的泡沫滋滋冒出,带着丝丝凉意。
三人围坐在一起,暖黄的灯光洒下,碰杯声、欢笑声交织,正式开启了这轻松愉快的时光。
两女身着超薄的睡衣,质地轻柔似蝉翼,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优雅地坐在他的两旁。
那娇柔无骨的身躯仿若散发着无形的魔力,丝丝缕缕的迷人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开来,萦绕在何雨柱鼻端,让人心旷神怡,仿若置身于缥缈仙境。
她们眼中满是好奇,接连抛出问题,对何雨柱这四个月的生活展现出浓烈的探究欲。
阮桃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睫扑闪,声音软糯地问道:“何大哥,这四个月你都去哪儿了呀,怎么一直没见你人影?”
阮蜜也不甘落后,忙不迭附和道:“是啊是啊,是不是去做什么大事情了?快跟我们讲讲呗。”
何雨柱脑子飞速一转,计上心来,瞬间编造出一个绘声绘色的故事,打算把这四个月神秘消失的经历巧妙遮掩过去。
他一脸从容,娓娓道来,声称自己奔赴远方,投靠一位许久未见的亲戚,对方生意上陷入僵局,急需帮手,他便一头扎进那忙碌的商海之中。
在这趟旅程里,他辗转多地,不仅见识到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还邂逅了形形色色的有趣人物。
讲着讲着,他手舞足蹈,模仿起那些人的神态与口音,把一路的奇闻轶事说得活灵活现。
秦淮茹和娄晓娥听得目不转睛,全身心沉浸在他编织的故事里,时而被那些惊险波折吓得轻呼出声,时而又因他讲述的诙谐桥段,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房间里满是轻松愉悦的氛围。
原本,何雨柱心中还怀揣着些许偷香窃玉的念头,可环顾四周,瞧着这略显局促的屋子,以及阮蜜忙碌收拾的身影,他心里明白,今天显然是无法得逞了。
阮蜜利落地起身,一边说着“我去收拾下房间”,一边走向里屋,须臾间,便只剩下何雨柱和阮桃面对面。
何雨柱瞧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微微凑近阮桃,声音不自觉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等会儿你到我房间来一下吧?”
他的语调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期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桃,眸中炽热的渴望仿佛要将人灼烧。
阮桃听闻此话,恰似春日里被微风轻拂的桃花,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明艳的红晕。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将那衣角的褶皱反复捏起又抚平。
眼神闪烁间,始终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声音轻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羞涩地回答道:“才不要呢,要是被姐姐发现了,那可真是太丢人啦。”
何雨柱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甘,见软磨硬泡许久,阮桃依旧不为所动,咬了咬牙,心一横,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阮桃跟前,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继续说道:“那我去你的房间怎么样?就坐一小会儿,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儿想跟你唠唠。”
说罢,还伸出手在空中比划了下,试图用这动作增添说服力,一心想着说服阮桃。
阮桃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晕,忙不迭地摆手,言辞急切地说道:“那可万万使不得呀!我与姐姐的房间仅一墙之隔,这墙壁薄得很,哪怕是极细微的动静,都能毫无阻碍地传过去,听得真真儿的。”
她微微抬起头,眼眸中似有嗔怪之意,却又带着几分别样的娇俏,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娇嗔道:“何大哥,你呀你,怎么整日里尽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事儿呢?”
那语气软绵绵的,尾音微微上扬,活脱脱是在撒娇,叫人心里头痒痒的。
何雨柱微微欠身,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和声细语地解释道:“你瞧瞧,你何大哥我岁数都这么大了,身边还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也该把娶媳妇这事提上日程了。
你呢,又乖巧又懂事,和阮蜜关系那么亲近,每次看到你们俩在一块儿,我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别提多欢喜了。”
说着,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一只蝴蝶,轻轻抚上阮桃的头发,那眼神里流淌出的温柔,仿佛能溢满整个房间。
阮桃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阮蜜迈着轻盈的步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