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年之后我再回乡探亲,就又跟以前一样了。
本来我没当回事,你现在问起,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当时确实让我挺惊讶的,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现在回想一下,你说的煞气说不定真的有,至于后来怎么就没有了,估计跟我不打仗了有关系吧。”
陈一鸣继续求证,“曹叔,你的战友有过你类似的情况吗?”
曹政委一脸为难,“这我也没问过啊,隔这么些年,人都找不到几个了。”
范团长一脸严肃地插话道,“有的,你郜叔就是个例子。
他当年身受重伤被抢下来,在医院整整住了大半年。
病床再紧张医院也给他安排单间,不是因为他是功臣,那会儿他还没评功呢,也不是因为他军衔高,那会儿他只是个少尉副排长。
就是没人愿意和他一起住,说是睡不好老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