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徐慧真。
贺老头更是不敢答话。
小酒馆的咸菜只所以那么好吃八成就是得益于那块儿石头了。
六必居也好。
一提起这个。
以他的见识。
找他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连你也不行?”秦淮茹有些泄气,她知道婆婆在厨艺方面很有造诣,再加上她说过小时候经常到酱园玩耍,本以为徐氏会将小酒馆那种咸菜腌制出来,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说完,这家伙居然笑了起来。
贺老头未必就会将腌制咸菜的方法教给徐慧真。
好饭不怕迟。
回家以后秦淮茹就兴冲冲的告诉徐氏自己在小酒馆儿里吃到的咸菜很好吃,比六必居的也不差,想让徐氏也腌制一些。
他接触到了那块儿压缸石。
时间太久了。
秦淮茹有些好奇的问道:“平安,你刚才怎么不帮他们看看呢,根本就不诊脉。”
一杯酒就是二两。
工人们都很满意。
压缸石有点重。
从苏联还引进了一批设备,轧钢工人和钳工都不太够,扎钢厂还要再招收一批工人。
也许。
其他客人也跟着发笑。
她又仔细想了想,她儿子这个年纪可不就是一心只想着玩的时候吗?
“那。”周氏又问道:“大茂的年纪是不是小了一点儿,人家能要吗?”
“这个啊?”许富贵想了想说道:“也好办,咱们虚报两岁不就成了吗,大不了就说他十七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