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缩，凝成一颗玻璃珠大小的心形种子，一半红一半蓝，中心裹着一点瓷蓝——沈忘川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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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零点烟花

00:00。万人馆穹顶烟花筒启动，"情种"被射向空中，在最高点炸开——不是火药，是光雨。红光=怒，蓝光=喜，光雨交织，落在每一个人肩头，像给情绪镀上一层保护膜。

被瓷手抓住的观众瞬间解冻，瓷壳龟裂，露出原本血肉。大屏黑洞闭合，q版沈忘川发出最后一声尖笑，被光雨穿透，碎成蓝色粉尘，粉尘又在半空燃烧，烧成一缕白烟，烟里只剩一句：

"梦门永闭？——不，情绪永存。"

白烟被风吹散，再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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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泪痣成朱砂

台下，万人群哭，却带笑。漏斗自动倾倒，收集剩余"纯喜"，凝成最后一滴泪，飘向沈莜莜。

泪珠落在她泪痣裂痕上，"叮"一声细响，白线愈合，变成一粒朱砂痣，红得发亮，像给北京夜空点了个灯。

孟鹤堂伸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同时转身，对万人馆深深鞠躬。麦克风里，他轻声说：

"谢谢各位，陪我演完这场——万人怒，万人喜，万人同一梦。梦醒了，情绪还在，段子还在，我们，也还在。"

万人回应，齐声喊："返场！永不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