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故意,身子挡住了出口。
梅久就又在屋子里转了转。
手在一块盾牌上摸了摸。
她的目光也不知为何,落在了一直没开口的月牙公子身上。
有人即便是带着面具,也压不住半点风华,一身的矜贵气势,令人侧目。
青衫男子见梅久看向一侧,不由得抱肩用扇头敲了敲梅久前面的货架。
“你这小兄弟,我先与你示好,你对我爱答不理也就罢了,一双眼睛怎么总往我兄长身上瞄呢?”
梅久赶忙道:“可不能浑说,我哪有?”
她说着,不由得多看了青衫男子两眼。
青衫男子其实也一身贵气,不过男人有时候话不能太多太密。
一话多了,就莫名显得廉价。
梅久心里想着。
她哪里知道来人正是傅砚辞和箫彻,箫彻分明是认出了她故意当着傅砚辞的面逗弄她。
一直没开口的傅砚辞懒得搭理箫彻,低头在室内的兵器上扫了一圈儿。
随手拿起了一个弓,问道:“这弓是竹子做的?”
伙计点头,心里还有些懊恼,真是猜不透。
刚才一身质朴的姑娘拿得是好货,而这身着雪锻,非富即贵的公子一起手拿的却是最次品的弓。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是的,这是竹子做得样子货。”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谁知公子下一句话,险些惊愕得让他咬了舌头。
“竹弓可否烙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