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陆寻紧握着的拳头道,“我这才叫阴阳怪气,语文没学好,自己查字典去!”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
陆寻瞧见孟洛白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又见他坐在一边的石椅上知道他有继续听下去的心思了。
“楚瑜是m大的高材生,音乐系的。”
“能唱会跳的,我能不知道么?”孟洛白故意给他找着不痛快。
“我说的是家境变化,被言希看上了。
都是混过圈子的,言希是什么样的人你该知道吧?”
“知道,风评不好,有点变态倾向,喜欢玩窒息的那个。”孟洛白脸色微变,“他没从,就来东河了?”
“嗯,大致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只是——”
“只是,他们家后来破产了。”
“言希做的?”
“有关系,但是没证据,我在帮他。”
“他出卖肉体,你帮他?”孟洛白皱着眉头,“你是真没玩够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性。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人是会变的,你只是没见过楚瑜的多面性而已。
他回去问问他,除了安笙,他在东河还有其他人么?”
“你就硬要给我过不去这个坎是吧?”陆寻也火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一个人不管藏的有多深,从他周围人的口风里总能听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你看看他是怎么对待安笙的,再想想先前跟我又是怎样的。
陆寻,仔细想想吧!
你不是非男孩不可的,更不是非他不可,这不是过家家,说生孩子就能立刻生孩子的。
我怕你下辈子再也不会信感情了而已。”
“安笙不就没变么?他在这一行做的这么久。”陆寻继续反驳着。
“你也不看看他身后站着的是什么人,花姐你就没怀疑过么?她干嘛处处针对安笙,那真的是针对么?
当所有人都开始排挤一个人的时候,如果那个人又恰巧除在一个最坏的环境里,又有人在暗中护着,那他就是最安全的。
这叫灯下黑。”
孟洛白背上背包,拦了辆过路车。
“我走了,你自己冷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