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麦青的大脑空白了。
莫名其妙的,竟然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愤怒。
握紧拳头,就想像个捉奸的正牌夫人那样,冲出电梯,踹开房门,吓死正在做那种羞羞事的狗男女。
当然,这种想法只产生了一瞬,便立刻消失。
开玩笑的吗。
她麦青和李南方才认识多久啊。
现在在屋里的才是那人渣的正牌夫人,她哪有资格去影响人家夫妻的正常生活。
麦青站在电梯里,没有丝毫行动,只是微微抬头,冲着孙羽和白秘书牵强地勾勾嘴角,笑了一下。
孙羽倒是对麦青有着极好的印象。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是打屁聊天的时候。
她和白秘书礼貌性地会过去个笑容,走进电梯。
叮咚一声,电梯门闭合,一路下行。
“李人渣,再见。本姑娘现在只欠钱,不欠人!”
麦青在心底里呐喊一声。
这种呐喊,当然不会被李南方听到。
李南方只是在狂风暴雨中不断冲刺。
将他半年多来,心底里一直压抑着的某种情绪,彻底释放出来。
他知道身下的人是花夜神。
是那个他原以为再也不想见到,此刻却再也不想分开,不想和她之间再产生任何矛盾误会的女人。
花夜神趴在床上,死死抓着枕头。
她不知道此刻所受到的冲击算不算是一种惩罚。
如果算。
那就请更猛烈的惩罚吧。
她喜欢。
他能感受到李南方的狂暴当中,还带着满满的温柔。
最开始时,并没有强行进入。
行至中途,也没有剧烈的打击。
他的男人不粗鲁,尤其是那双在她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只是细细地抚、摸,都不曾掐、打。
好像很害怕手上的动作稍微重一点,她就会突然消失,让此刻发生的一切都变成梦。
花夜神唯有用尽情的呼喊,使出浑身解数的迎合,来告诉她的男人。
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她还是他的女人。
永远都是!
当最后,真正的冲击来临,李南方所有的压抑情绪,随着一声宛若龙吟般的嘶吼释放了出去。
花夜神则是感受到无尽的生命源泉,注入她的身体内,让她这么久以来内心之中承受的所有委屈消散一空。
要不怎么说,那女在一起,寻求的就是一种情之所至呢。
心情,真的很影响感受。
李南方和花夜神都是带着久别重逢,一切过往都烟消云散的快意心情,来做某件事情。
那么他们获得的感觉,自然要比任何时候都要舒畅。
狭窄的病房病床上。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李南方将花夜神搂在怀里,感受着一个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滑动。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在事后这么干?
或许吧。
只不过,没有人能比花夜神做出的动作,更让他感觉舒服。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凝视了好久好久,等终于确信这不是一场梦之后,才下定了决心,开口问出,他早在半年前就该问的女歌问题。
“为什么?”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
孙羽明明是个女人,当初在京华总院的时候,为什么要装成个男人,在李南方面前演出那么一场戏。
此刻回想起来,李南方的超高智商,很容易便能猜想到是有人从中作梗。
一定是谁逼迫着花夜神那么做的。
而且还不准花夜神向他解释。
这才让所有误会一直持续到现在。
那个人——
“是谁?”
没等花夜神回答第一个问题,李南方紧接着就问出了第二句话。
他已经想好了,不管那个人是谁。
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折磨人,也没这种折磨法的吧。
逼着别人老婆,演场戏给老公戴青草帽子,这特么是神经病吗,怎么想到这么干的。
花夜神慢慢抬头,对上李南方询问的目光。
她张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
偏偏就在这时,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这种和谐的气氛。
还好这个电话打的时间不是很早,要是提前个十几分钟打过来,李南方绝对会把手机砸个粉碎。
当然了,他现在也是没心情去管什么手机的。
只是下意识瞥了眼手机屏幕,只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因为什么都比不上,他和花夜神得来不易的单独相处。
除非——
“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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