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谢书衡见过钱阁老,不知钱阁老如此急着唤下官过来所为何事?”
老官员谢书衡一脸严肃样,像是丝毫不知道钱宇赫叫自己过来的原因,行着礼的同时,直接询问。
钱宇赫也是没有废话,甚至连寒暄和客套都没有,直接拿着手中的报纸扔在了谢书衡的身上,怒喝:
“谢主事,你是《大夏周刊》的总编,你给老夫解释一下,今日报纸上的内容为何是这样的?老夫什么时候说要进行土地改革了?”
闻声,谢书衡皱了皱眉,一时没有说话,而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疑惑地看了看钱宇赫,然后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报纸,快速翻看了一眼。
下一刻,谢书衡的眉头皱得更紧,也更加疑惑,抬头看向钱宇赫:
“钱阁老,不知您老是何意?今日这份报纸是经您审核过的,土地改革之策也是您亲自撰写并要求发表的,不知上面的内容有何问题?”
闻言,钱宇赫一顿。
而后,他脸上的怒气越发兴盛,双眸也越发阴鸷地盯着谢书衡:
“你说什么?你说今日这份报纸是老夫审核过的?上面的土地改革之策也是老夫写的?老夫怎么不知道!”
“是!七日前,当上一期的报纸刚刊印发行,您就当场审定了这期的报纸,并写下了今日的土地改革之策要求发表,报局完全是按照您审定的内容刊发的!”
谢书衡重重点头,说得郑重其事。
钱宇赫听完,顿时一怔,下意识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犯老糊涂了,立马就陷入了回忆中,皱着眉头回忆起了七日前的事。
而曾伯谦和尹皓几人,也都又泛起了嘀咕,再次迟疑地看向钱宇赫,心中亦是怀疑钱宇赫是不是年纪太大犯糊涂了,忘了自己做过的事。
不过下一刻,钱宇赫就醒悟了过来,并且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凝视起了眼前的谢书衡。
在凝视间,钱宇赫逐渐神色收敛,习惯性的微阖起了双眸,眸中毫光闪烁不定。
此刻的他,完全没了刚才的恼怒,浑身散发着冷静和洞若观火的睿智,还有......冷厉!
“谢主事,你跟随老夫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凝视良久之后,钱宇赫突然朝谢书衡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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