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牧说完,书房立刻陷入一片死寂。
李仕山没有立刻回应老师呢话,就这样看着苏牧出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过去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李仕山的眼睛逐渐的对焦,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老师,”李仕山的声音不高,却说的有些吃力,“将唐博川推到市长的事,是您的手笔吧?为的就是让那、王两家之间产生间隙。”
“谷山矿工闹事,让项书记对我产生猜忌,也是你策划的吧。”
两个问题问完,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窗外的鸟鸣似乎也停了,书房里只剩下两的呼吸声。
苏牧迎向自己学生那穿透灵魂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脸上依旧那惯常的温和笑意,只是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苏牧酝酿了几秒后,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这语气近乎冷酷的坦然,没有任何辩解,没有任何修饰,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个“是”字一出,李仕山痛苦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