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中想着就算你再厉害又如何，又杀不死自己。

沈灰脸上位移到后脑勺上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对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有难耐多了，最开始用千瞳法杖发动攻击被对方躲过去还以为是某种使用的能力。

但现在来看，能一直发动加上不会吸引雾灾巨兽跟诡异生物的攻击。

这能力要不是没冷却要不就是不一般，至少是常规的攻击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

不过常规的伤害不起作用，那自己也不需要对其造成伤害。

沈灰目光锁定在了对方身上的黑斑。

随即开始使用不净之言，并且在当前血肉畸变的状态下使用。

沈灰全身浮现出现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嘴巴都在吟唱。

那种晦涩难懂的音调跟怪异的腔调从众多的嘴巴中吐出来，让四周立马染上了一层怪异之感。

这效果要比沈灰在正常状态下使用还要好。

而在前方的杨志听到这奇怪的声音之后，脸上的疯狂，心中的恐惧都在被快速的放大。

他视野之中的四周都开始变得鬼鬼祟祟起来。

就连天空之上的雾灾巨兽都变得更加的庞大恐怖起来。

意识到了什么的杨志立马回头看向身后，那由血肉堆积而成，全身布满嘴巴的恐怖生物。

杨志没想到沈灰居然能够发出这种怪异的声音。

“你到底是不是人，不过这对我也没用！”

杨志坚定自己内心，似图保持清醒不受对方的干扰。

不过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杨志身上的黑斑开始快速的扩散。

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由内而外的开始扩散，自己好像有种被融化了的感觉。

用手朝着身上一摸，满手的黑色粘稠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