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期遭受军官的盘剥而心生怨愤,可他们的内心深处,对于生养自己国家的热爱,如同深深扎根的大树一般坚定不移,从没有想过要走上叛国这条背离良心的道路。
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引路人帕克,竟然是这样一个居心叵测、暗藏祸心的外国间谍。
随即,帕克原本还算镇定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如霜,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帕克很快便强装镇定,双手紧紧握拳,猛地跳了起来,大声地开始为自己辩解: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荒谬至极!这是哈里斯精心策划的阴谋,是对我的恶意污蔑!我和大家一样,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水手,为了争取我们应得的权益,为了我们的尊严而抗争,何曾有过叛国之心?你们看看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他们伪造出来,用来打压我们、维护当官的与贵族们的统治工具罢了!”
说着,帕克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他的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试图冲向前,去抢夺哈里斯手中的证据。
然而,帕克的行动却被旁边的士兵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士兵的束缚,脸上露出愤怒和不甘交织的神情,那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大声呼喊:
“兄弟们,不要被他们骗了!这些当官的和权贵,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一直以来都在压迫我们。现在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就想出这种低级的手段来陷害我!我们所遭受的不公待遇,难道就可以被轻易地视而不见吗?”
一名看过哈里斯手中文件的士兵,他的脸色铁青,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地质问道:
“帕克,那你怎么解释这些证据?如果不是你做的,这些东西又从何而来?总不能凭空出现吧!你看看这文件上写的,你与法国-军情部门的密信往来,详细地记录着你为他们提供我们海军的部署情况,包括舰队的航线、武器装备数量以及士兵的训练水平。”
士兵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继续怒喝道:“还有这里,你将朴茨茅斯军港的关键防御漏洞告知了法国佬,甚至还策划着在合适的时机发动叛变,里应外合,好让法国的舰队能够顺利突破我们的防线,登陆英国本土。你还安排了信号传递的方式,约定好了一旦叛变成功,就用特定的灯光闪烁来指引敌军。这些叛国的描述清清楚楚,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围的士兵们听到这里,原本就愤怒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一些人纷纷叫嚷起来,“叛徒!”“严惩他!”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帕克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身体微微摇晃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大声回应道: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哈里斯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伪证,就等着这么一个机会来诬陷我。我为大家争取权益,而充当贵族走狗的哈里斯却想置我于死地,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对的,一定是那个海军大臣和国会议员,是他们怂恿哈里斯充当了奸细,来诬陷我!他们都是骗子,我们不能让这些权贵继续在这里颠倒黑白!把他们赶出去!”
此刻,帕克的的支持者们受到煽动,纷纷响应,开始朝着哈里斯等人逼近,嘴里还叫嚷着各种不满的话语。
很快的,海军大臣梅尔维尔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扫视了一圈周围情绪激动的士兵,继而说道:
“士兵兄弟们,大家先冷静一下。帕克的辩解苍白无力,根本站不住脚,这些证据是铁一般的事实,容不得他抵赖。他利用大家的不满情绪,煽动叛乱,这种行为其心可诛。我们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大不列颠是我们的共同家园,我们不能让法国的阴谋得逞,不能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危险之中!”
陪同一旁的古拉格斯议员,也连忙跟着说道:“没错,大家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帕克心怀不轨,他为什么要如此激动地反驳?他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我们必须将他绳之以法,齐心协力保卫我们的国家,让我们的家园免受战火的侵袭!”
会场中的士兵们在听了梅尔维尔和古拉格斯的话后,再次分成了两派,大部分士兵被他们的话所说服,义愤填膺,认为帕克罪不可恕,必须受到严惩;
另外一部分则依然对帕克抱有一丝信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很可能真的是权贵们设下的圈套,用来打压他们这些底层的士兵。
双方各执一词,开始了更加激烈的争论,会场中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一场冲突似乎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愈发浓烈。
就在双方即将发生肢体冲突之时,一直警惕观察着局势的古拉格斯对着哈里斯使了个眼色,后者也迅速做出反应。
哈里斯一个箭步冲到梅尔维尔身前,大声喝道:“都给我停下!你们这是要叛国吗?”
支持哈里斯的士兵们也纷纷站出来,组成一道人墙,挡住了帕克及其支持者的去路。
帕克见驱赶不成,心中的愤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