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慢悠悠地说道:“随便聊聊?我看你们俩那表情,就不像是在随便聊。一个个眉头紧皱,眼睛里还冒着贼光,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我可提醒你们啊,别干那些缺德事儿。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做人啊。到时候,我可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站出来主持公道的。”
阎埠贵正一脸焦急又带着几分愤懑,听到何雨柱那带着调侃的质疑声,他赶忙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急切地摆动着,就像一只慌乱挥舞着翅膀的小鸟。他皱着眉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急切地说道:“傻柱,你可别在这儿乱说啊。我们就是觉得刘海中当上小组长这事儿太不公平了。你想想,他平时在厂里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本事,就靠着会拍马屁、会来事儿,一下子就当上了小组长。我们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呢,就想找个办法让他出出丑,让他也知道知道,这世上不是他说了算的。”
何雨柱原本正斜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小树枝,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一听阎埠贵这话,他瞬间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两颗突然被点亮的星星。他把嘴里的小树枝吐到一边,双手用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响,兴奋地说道:“哟,想让刘海中出丑啊?这主意不错,听起来就挺带劲的。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们俩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你们可得想好了,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惹了一身骚。那刘海中可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知道是你们在背后搞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站在一旁,双手叉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他满脸自信,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用力地拍了拍胸脯,那声音“砰砰”作响,仿佛在向何雨柱展示他的决心。他大声说道:“傻柱,你就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做事儿肯定会有分寸的。我们肯定能想出好办法来,让那刘海中好好吃一次瘪,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许大茂和阎埠贵就像两个着了魔的侦探,整天绞尽脑汁地琢磨着怎么让刘海中出丑。他们一会儿凑在厂子角落里小声嘀咕,一会儿又跑到没人的地方写写画画,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破解什么世界级的难题。
他们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许大茂提议在刘海中的工作服上做手脚,比如在衣服的袖口里藏一些痒痒粉,等刘海中干活的时候,痒痒粉就会让他奇痒难耐,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阎埠贵听了,觉得这个办法虽然能让他出丑,但不够解气,而且很容易被刘海中察觉是有人故意为之。
于是,阎埠贵又提出在他的工具箱里放虫子。他想象着刘海中打开工具箱,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时,那惊恐又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许大茂却摇了摇头,说这个办法太小儿科了,就算刘海中当时被吓到了,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领导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他的小组长给撤了。
两人左思右想,始终觉得这些办法都不够解气,不能真正地让刘海中受到应有的惩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许大茂坐在厂子后面的大树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老阎,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在厂里散布一些关于刘海中的谣言。就说他工作不认真,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还贪污公家的东西,把厂里的物资偷偷拿回家去卖。这样一来,领导肯定会对他产生不满,说不定就会把他的小组长给撤了。到时候,他可就威风不起来了。”
阎埠贵原本正蹲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青草,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听到许大茂那兴奋又带着几分狠劲儿的提议,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咱们要是真这么干了,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厂里对这种散布谣言的事儿向来抓得严,要是被领导知道了,咱们说不定会被扣工资,甚至还有可能被开除呢。到时候,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正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洋溢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他听了阎埠贵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胆小怕事的小老鼠。他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把阎埠贵的担忧都挥散掉,大声说道:“怕什么?你就别这么胆小如鼠了。只要咱们做得隐蔽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干的。你想想,那刘海中平时那么嚣张,对咱们呼来喝去的,咱们早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这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咱不是好欺负的。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以后他还不得骑到咱们头上拉屎啊。”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神里满是纠结。他一会儿看看许大茂,一会儿又望向远方,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