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场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感叹春芬和柴勇华的感情之深。
然而,只有春芬自己心里清楚,她的眼泪并非是为了柴勇华而流。她在哭自己逝去的青春!
如今,站在柴勇华的葬礼上,她的泪水,既是对柴勇华的悼念,也是对自己已逝青春的缅怀。就从成婚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如今,这个可恨的恶魔终于死了,她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随着一段时间岁月的悄然流逝,春芬心中曾经的伤痛也逐渐烟消云散。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一天,柴勇林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踉跄地从外面归来。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满脸通红,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春芬见状,眉头一皱,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对他的归来视而不见。
柴勇林摇摇晃晃地走进院子,嘴里嘟囔着口渴,要喝水。他连喊了几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但春芬却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在院子里忙活着,仿佛柴勇林根本不存在一般。
就在这时,盼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柴勇林在要水喝,赶忙去厨房给他倒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端到柴勇林面前,轻声说道:“叔,水来了,你慢点喝。”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柴勇林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猛地推翻了盼弟手中的水碗。水碗“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水溅得到处都是。柴勇林瞪大眼睛,对着盼弟吼道:“叫什么叔!以后,你得叫我爹!听见了没有?”
盼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院子里的母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为难。
柴勇林怒目圆睁,对着眼前的盼弟吼道:“发什么呆,我说的话,你到底记住了没有?真是养了个蠢货……”
王春芬被他的吼声惊了一大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恼。她瞪着柴勇林,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突然她端起了院里的水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里,毫不犹豫地将一盆冷水朝着柴勇林当头浇下。
“清醒点没有?”王春芬怒视着被淋成落汤鸡的柴勇林,“要是没醒那就再来一盆!”
柴勇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浑身湿透,他惊愕地看着王春芬,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王春芬,你疯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柴勇林才回过神来,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对王春芬吼道。
“我没疯!”王春芬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别再乱讲话!孩子大了,我不想他们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柴勇林冷笑一声,“你做的那些破事就不是乱七八糟的了?”
说着,柴勇林一步步向王春芬逼近,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敌意。
王春芬被逼得连连后退,她的心中有些害怕,但表面上却依然强硬:“你别乱来,现在我还是你嫂子……”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柴勇林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甩,王春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柴勇林听到春芬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话音未落,他便气冲冲地转身走出了院子,只留下春芬站在原地,一脸惊愕。
然而,让春芬始料未及的是,尽管她已经尽力避免,可还是发生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第二天的傍晚,柴勇林突然心情愉悦地回到家中,手里还提着一堆食材。
“今天就由我来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吧!”柴勇林兴高采烈地对春芬说。
春芬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夜幕降临,晚餐准备好了。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香气四溢。一家人围坐在桌旁,欢声笑语不断。
柴勇林又拿出一瓶提前温好的高粱酒,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春芬见状,连忙说道:“孩子还小,你怎么能给她们倒酒喝呢?”
柴勇林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就一杯,不影响的!再说女娃子也要偶尔尝试一下嘛!”
这时,招弟和盼弟都兴奋地看着那杯酒,跃跃欲试。招弟更是迫不及待地对春芬说:“娘,我想要尝尝!我还从来没喝过呢!”盼弟也跟着附和道:“娘,我也想尝尝!”
柴勇林笑着说道:“是啊,自己家里,就让她们少尝一点吧!”
春芬听后,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柴勇林说得有道理。毕竟孩子们只是想尝尝高粱酒的味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于是,她也爽快地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几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喝着高粱酒,气氛十分融洽,每个人都显得格外开心。
然而,当招弟和盼弟尝了一口高粱酒之后,却异口同声地说:“好像也不怎么好喝啊……”
就在这时,柴家宝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声音异常响亮。春芬见状,急忙抱起孩子,走进房间里,轻声细语地哄着他。经过好一番折腾,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