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让她再出任何事情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柴勇林看着春芬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早点有这个态度不就好了嘛!”
春芬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她的心如刀绞,痛苦不堪。然而,从成婚前的那个雨夜开始,她或许早已对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只是没想到,当她前几日见到云义时,心中竟然还会泛起涟漪,泪水还会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柴勇林见状,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紧紧地抱住春芬,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春芬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却觉得无比的寒冷。
就这样,柴勇林抱着春芬沉沉睡去,而春芬则在黑暗中默默地流泪,泪水浸湿了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的哭声突然传来,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春芬连忙起身,匆匆跑去哄孩子。待孩子安静下来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将儿子放回床上,生怕吵醒了柴勇林。
然而,当春芬回到床边时,柴勇林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继续搂着她睡觉。春芬没有反抗,她静静地躺在柴勇林的怀中,心中却思绪万千。
这一晚,春芬终于知道了这几年来的真相。虽然这个真相让她痛苦不堪,但她还是选择了接受这样的事情。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充满了无奈和妥协。
接下来的日子里,柴勇华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春芬都完全对他视而不见!像是养狗一般的存在,每日只让招弟拿个馒头放在柴勇华的床头,保证他饿不死就可以!
而每次吃饭的时候,春芬都会留意到柴勇林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停留在招弟身上,这让春芬心里不禁泛起了深深的忧虑。
再把话题转回到李家沟,自从云亭和杏花相继离世后,这个家虽然少了两个人,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剩下的人都要坚强地生活。
时光匆匆,转眼间就到了农忙的时节。秀兰和云义早早地就去田里劳作了,而传美因为年纪小,只能被背到田里,然后找个相对阴凉的地方放着。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原来是王知。他热情地对秀兰和云义说:“我来帮你们吧!”
秀兰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迟疑地说:“你?”
王知笑着解释道:“秀兰,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王知啊!”
秀兰努力回忆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王知……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王知见状,连忙补充道:“秀兰,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那你可还记得我送你的油菜花!”
听到“油菜花”三个字,秀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哦……你就是那个天天乱揪油菜花放我们家门口的人!”
王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嘿嘿……我……”
云义突然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王知,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嫂子,你认识他啊?”云义指着王知说道,“这不是王家那酒鬼嘛!”
王知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连忙解释道:“我……我已经戒酒了!”
云义显然对王知的话表示怀疑,他夸张地笑了起来:“哎呦!真的假的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知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看着秀兰,认真地说道:“秀兰,我发誓,我真的戒酒了。”
云义见状,赶紧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你跟我嫂子发什么誓啊,你戒不戒酒跟我嫂子可没关系!”
王知的目光仍然落在秀兰身上,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秀兰看着王知,微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戒酒也是好事!……”
王知一脸得意地望向云义,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充满了自信。
云义见状,连忙说道:“大嫂,这小子不是说要帮忙吗?就让他来,你带长美回去歇着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王知也附和道:“是啊,秀兰,不如你去歇着,我来就好!”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说着就拿起工具动起了手!
然而,秀兰却坚定地回应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别人帮忙呢?我自己可以的!”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云义听了秀兰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接着说道:“是啊,有些人啊,就是喜欢不请自来,也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就这么硬闯进来,真是让人头疼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秀兰急匆匆地打断了:“哎呀,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话呢!多不礼貌啊!”秀兰的语气有些焦急,她用手轻轻推了云义一下,似乎对他的言辞有些不满。
一旁的王知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怪他,确实是我自己想要来给你们帮忙的!”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孩子说道:“孩子还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