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跺脚,又猛地转过身,笑声戛然而止,看着顾正臣嘴角动了动,上前郑重行礼:“还真是你,耿炳文见过镇国公!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宽恕。”
顾正臣扶着耿炳文,笑道:“我知道,不知情者,任谁见了我总要怀疑下是人是鬼,何来得罪一说。长兴侯,这次调你来的并非宋国公,而是我,我希望你能发挥长兴精神,帮我守一处要地。”
耿炳文登过北山,又登上九山,看了看西面,问道:“镇国公的部署我大致明白了,其他我不问,我只想知道,我守住这里,你有没有把握在这个口袋阵里留下元廷大军?”
顾正臣自信,指点山河:“只要你在这里拦住胡虏,不让其东进,我就有八成把握,留下八成元军!”
“八成?”
耿炳文深深注视着顾正臣。
这双目光里,是沉稳与笃定!
若是别人说这番话,耿炳文能踹死他,可顾正臣不一样。
他一直以来都不一样。
耿炳文抽出腰刀,指向长空:“我耿炳文发誓,这道山谷,我一定会守住,绝不会放一个胡虏东进,去破坏陛下与镇国公等人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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