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还是闾嘉和雷翃都很满意，至于王茂平是否满意，那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谁让他最合适呢。

而对于王茂平这个习惯性做考生的人来说，已经习惯了没有选择试卷的权利。审谁都是审，只不过审问这个堂主更加耗费精力一些。

这次的审问，六皇子并没有在旁边，让王茂平感觉自在了一些。进入刑房之中，那个杏丑堂的堂主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看起来骨头很硬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王茂平坐在椅子上，但没有再端起茶水，为自己提供精神能量。刚才喝的有点多，如今不仅很清醒，还有点想去茅厕的冲动。

“呸！”对方没有说话，反而是吐了口口水。

自己审问的犯人不少，但是遭受口水攻击的经历还真不多，当然离得远，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王茂平没有说话，而是给了兵卒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