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楚玄寒冷声打断。
楚玄寒怒喝,“没什么可是,等会儿见了母妃,你们嘴巴给本王闭紧,不该说的别说。”
“是,主子。”冷锋与冷延都发现了他此刻的不悦,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齐声应下。
楚玄寒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未等他入宫,文宗帝已知良妃偷溜出宫的事。
文宗帝当即将良妃召来,冷着脸厉声怒斥,“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令而出!”
良妃跪下认罪,“陛下恕罪,臣妾太担心寒儿,当时陛下又在商议国事,这才自作主张。”
“祁王到底怎么回事?”文宗帝问道,“怎就中了蛊,这等大事为何要瞒着朕,你从实招来。”
良妃挑好听的说,“陛下,臣妾本不想瞒您,是看您国事繁重太操劳,不想您再为寒儿的事担忧。”
不料文宗帝反而怒了,“祁王是朕的儿子,朕担忧他也是应该,你这话莫非是在指责朕对他不够关心?”
良妃其实还真有几分这个意思,认为文宗帝太过偏宠楚玄迟,但她心里再怎么怨恨也不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