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着甚为凄凉。
宴饮期间大家都有说有笑,而他与皇室不好攀关系,与辅国公府的人又没脸说话,更显得落寞。
好在雾影怕他尴尬,找了话题与他闲聊几句,这才勉强解了他的围,否则他定是要如坐针毡。
怕自己失态,他忍住了不往容清那边看,却没忍住竖起耳朵听她说话,但并没能听到多少。
墨昭华明知容清早已放下他,又岂会让他们离得太近,自是能隔多远,便安排的有多远。
待到宴席散后,墨韫想早些离去,奈何楚玄辰都还没走,他又岂敢告辞,只得耐着性子等候。
等到皇室中人都走了,辅国公府一家子也告辞,他们来了两架马车,正好三男三女分开坐。
容悦一上马车就对容清道:“大姑母,那个坏男人今儿个一直盯着您看呢,他想干什么?”
容清提起墨韫,波澜不惊,“无所谓,眼睛长在他身上,我们也管不着,只要我不看他就行。”
“好的。”容悦本是怕她想吃回头草,闻言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