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皇室中的人,否则又岂会每年都举行祭祀大典?”
南昭人就没这么信奉,所以虽然也会祭祀,但不会每年都这么兴师动众,还一年两次,着实麻烦。
桑淮又打起了勾结的主意,“可惜我们没机会动手,若能与某个皇室成员联手,那就轻松许多。”
李泰和想了想,“文宗帝的兄弟所剩无几,他的儿子们除了老大与老六,也没有可下手的人。”
文宗帝因着并非元德太后的亲生子,当年上位后也受到兄弟们的不小威胁,最终手足相残。
桑淮如何不知处境,“楚玄怀已成阶下囚,便是想报仇也没法子,老六又有其他的选择。”
“这般一事无成,真没脸回南昭。”萧衍是背负着极大的期望而来,不想失望而归沦为笑柄。
“少主莫急,楚贼还没站起来,我们还有机会。”桑淮自己也着急,却还得安慰萧衍。
“也唯有这个机会了,并且只有一次。”萧衍也知越拖下去,他们便越没杀楚玄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