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过来。
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牛队长也按耐不住心头好奇,追问了煤机厂水库这事。
我也没藏着掖着,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妈的!当初我就觉得赵大海这杂碎该死,让丫的苟活十几年便宜他了。”
“现在看来,这孙子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舒坦!”
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当年作为镇妖司理事人带队处理煤机厂蛊虫一事的陈桥身上。
当年刚转业的牛队长,还是个寂寂无名的新瓜蛋子。
要不是人手不够,还轮不到他。
他也没见过陈桥,不过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陈桥不仅是个风水地理先生,还是个精通卜算的算命先生。
按照牛队长的说法,当时陈桥可是号称前知二十年、后知二十年,算无遗漏。
算命看相我也和师父学过一些皮毛。
别说前后二十年能做到算无遗漏,就是前后十天半个月我也不敢说算无遗漏。
算一算煤机厂这事,迄今为止也不过过去十多年,还没到二十年。
陈桥能算前后二十年,还算无遗漏。
我总有一种感觉,今天李兵一家会让煤机厂这段恩怨再次浮出水面。
包括最后会由我了却这段陈年因果。
或许都在陈桥的算计之中。
也许也正是因为陈桥算到,能够了结这段因果的不是他,而是我。
所以当年他选择顺应天命,以五行困灵阵困住陈丽芳的冤魂,而不是直接将其镇压到魂飞魄散。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可我怎么也没想到。
我的这些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我和牛队长在烧烤摊上喝的正尽兴,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让我意想不到的声音。
“哟嚯,许仙你不仗义啊!”
“喝酒这种好事,竟然不想着叫姑奶奶一块。”
许久未见的阳炎炎拿着酒葫芦,一边喝酒一边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头也不回朝老板吆喝一声。
“在来三串大腰子、三串牛肉、三串鸡翅、三串鸡爪、三串里脊……他买单。”
“你还真一点不客气,怎么今天有空了?”
“你们镇妖司、还有殷森那家伙,包括冥龙最近一段时间不都是销声匿迹、神秘兮兮吗?”
阳炎炎喝了一口酒,没有解释,只是递了一份表格给我。
我低头一看,差点没吓得原地从凳子上蹦起来。
镇妖司入职申请表。
“这么惊讶干嘛?赶紧填啊,还是你不乐意?”
“姑奶奶可告诉你,这机会来之不易,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大德,才有这么个好师父。”
阳炎炎一番话,让我心里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师父一直提醒我小心镇妖司。
事实也证明,因为白灵素的缘故,我在镇妖司算是挂了号,一直是镇妖司重点关注对象。
是镇妖司眼里能够威胁正常社会的重大不稳定因素。
现在阳炎炎突然甩出一张镇妖司入职申请表,还告诉我这是师父替我争取来的机会。
我岂能不惊愕万分。
“不是,阳炎炎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煤机厂这事你处理的很好,还有陈家湾红娘子一事,包括老龟渡青铜棺…”
阳炎炎喝了一口气,竹筒倒豆子一样开始长篇大论。
听完以后我硬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种所作所为,都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镇妖司虽然没有动我,暗地里其实一直都在盯着我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我为了偿还殷森债务,在城中村租房开了算命馆,开始接手处理灵异事件之后。
加入镇妖司除了需要通过考核之外,还需要三个担保人。
师父因为白灵素这事,已经是镇妖司罪人,自然没法作为担保人。
替我担保,让我加入镇妖司的三个人。
是陈桥、张道一和阳炎炎。
张道一是我师父的师兄,算起来我得叫一声师伯。
小时候爷爷没少跟我提起这位师伯。
张道一和阳炎炎替我做担保我不意外,陈桥替我做担保,说实话让我很意外。
要不是煤机厂这事,我都不知道陈桥这个人。
更何况陈桥几年前就已经英勇殉职。
冥思苦想好一阵之后,我这才想起来小时候遇到伥鬼、惹来群虎袭村那次。
师父曾经离开过家,说是去找一位精通卜算的朋友,替我算一算三岁灾厄、九岁劫难具体是什么?又该如何应对。
现在想来,师父去找的应该就是陈桥。
“难道是那时候师父就和陈桥前辈,商量好今天这一切。”
“阳炎炎你早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