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秦洛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秦洛抱着她,步伐稳健地走向房间内自带的独立洗手间。
艾一倩的身材比例极好,高挑而匀称,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抱在怀里并不沉重,反而有种温香软玉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着惊人的弹性。
尤其是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肌肤细腻光滑,带着微微的凉意。
秦洛目不斜视,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但抱着这样一位身材火爆、此刻又羞窘万分的绝色佳人,要说内心毫无波澜,那绝对是骗人的。
只是他强大的意志力将这些纷乱的念头强行压下,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安全地把她送到洗手间。
就在秦洛为艾一倩解决燃眉之急、别墅内气氛微妙的同时,距离别墅仅数百米之遥、昨夜还灯火辉煌喧嚣震天的“天豹娱乐城”,此刻却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肃杀和恐惧之中。
赌场内早已不复昨夜的繁华景象。
老虎机停止了闪烁,赌桌空空荡荡,筹码散落一地,如同被飓风扫过。
所有的客人早已被粗暴地驱赶一空,只剩下几十名荷枪实弹、穿着杂牌军装或便服、眼神凶狠的武装分子,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中央。
赌场中央,曾经在这片混乱之地也算一方枭雄的徐天豹,此刻却无比狼狈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额头被汗水浸湿,一缕头发黏在额角,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最令人心悸的是,两支冰冷的ak47枪管,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左一右,死死地顶在他的两侧太阳穴上!持枪的暴徒手指紧扣扳机,眼神冰冷,只要他稍有异动,瞬间就会脑袋开花!
在徐天豹面前,如同铁塔般矗立着的,正是这片土地的主宰.查猛。
他鹰隼般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徐天豹,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暴怒和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旁边,站着脸上带着残忍快意和一丝谄媚的魏君武。
“徐天豹!”
查猛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铁锈,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老子待你不薄吧?地盘给你用,场子让你开,每年只收你那么点‘管理费’!你他妈就是这样回报老子的?!”
徐天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憋屈和不解。
“猛哥!我徐天豹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您说的…救您要杀的人?杀您的手下?这…这从何说起啊?!”
“放你妈的屁!”
查猛猛地一脚踹在徐天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徐天豹整个人都向后翻滚出去,撞在旁边的赌桌上,发出一声闷哼。
两把顶着他脑袋的枪立刻又追了上来,重新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老子的人亲眼看见!就是从你手下强子的车里,下来一个穿黑衣服的华夏小子!用他妈邪门的飞刀,干掉了老子七八个兄弟!然后抱着那个女警,大摇大摆地跑进了你的场子!”
查猛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那女警是华夏条子!是老子要抓的人!你的人不但救了她,还杀了老子的人!这不是吃老子的饭,砸老子的锅是什么?!啊?!”
黑衣华夏小子?飞刀?女警?!
徐天豹脑中如同电光火石般一闪!强子!秦先生!昨晚强子汇报过,秦先生在半路下车去救一个受伤的女人…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查猛要抓的女警?!秦先生杀了查猛的人?!
一瞬间,徐天豹全明白了!巨大的冤枉感和对秦洛行为带来灾祸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愤怒和憋屈!秦洛是为了救朋友,他不能指责,可这口天降的黑锅,却要他和他的兄弟们用命来背!
“猛哥!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徐天豹挣扎着抬起头,试图解释。
“昨晚强子确实送一个朋友过来,那个朋友在半路看到有人被追杀,就下车去救了!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救的是谁!更不知道他会杀人啊!那朋友是临时找我的,我跟他并不熟!这事跟我徐天豹,跟我的场子,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啊!”
“不熟?临时朋友?”
一旁的魏君武阴恻恻地开口了,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着怨毒和算计的光芒。
“徐老板,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一个‘临时朋友’,能让你的人开车护送?能让他在你的地盘附近随意活动?还能救走查猛老大要抓的重犯?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说不定,你和那些华夏条子,早就串通好了!想在这里搞事吧?”
他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魏君武!你他妈放屁!”
徐天豹双目赤红,怒视着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
“还敢嘴硬?!”
魏君武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几步冲上前,抡起手臂,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