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区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语气自带一丝威严。
“大家都知道,她喜欢你——”
“老燕!不要胡说!”宋清歌及时遏止。
厅内陷入静默,仿佛有一股诡异的气氛弥漫而出,连外面的我都感觉有些不舒服。
原来容疏狂喜欢这位少庄主!不过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容疏狂的一厢情愿。到目前为止,就数这条讯息最有价值,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瞧瞧这位少主了。
我抬脚正要走进去,忽听身后有人扯着嗓子叫道:“容姑娘,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了,她这紧迫盯人的本领如此高明,不去踢足球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时,燕扶风已经快步从厅里走了出来,对我说道:“疏狂,黎先生嘱咐你要多休息!”
我勉强笑了笑,道:“在屋内闷得难受,就出来走走。”
宋清歌随后也走了出来,道:“疏狂,你体内寒气未除,还是不宜多走动。”
在一个没有任何娱乐的房间里躺了半个多月,天天对着屋顶发呆,这感觉委实是生不如死。我忍不住抗议,道:“拜托各位,养条狗还要多溜一溜,我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囚犯,整天待在屋子里,会闷死的。”
那个没有温度的声音突然说道:“从明天起,你不用再待在屋里了。”
少庄主终于从房里走了出来,身姿秀挺,剑眉星眸,冷若晨霜,鼻梁过于挺直,使他的整个轮廓看起来有种孤绝的味道。质地柔滑的黑色长衫被廊下的晚风吹拂着,贴在他的身躯上,可以看出那一身健美强壮的肌肉,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逼视的霸气。
我忍不住暗赞容疏狂的眼光,这位少庄主果然俊美潇洒,丰姿卓然!
他看向柳暗,神色冷漠地吩咐道:“你将疏狂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启程,记得带上她的药。”
柳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却禁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道:“我们要去哪里?”
话一出口便想起他们刚才的谈话,肯定是去沧州了。
果然,他答道:“沧州!”
哇!终于要去闯荡江湖了嘛,我不禁有些喜形于色。
少庄主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燕扶风忽然道:“疏狂,你真的愿意嫁给楚天遥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难道是送我去沧州嫁人?这可太奇怪了,倘若容疏狂喜欢的是这位少主,为什么要嫁给楚天遥呢?还是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我抬手按住额头,装作头疼,道:“楚天遥,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是一时偏偏又想不起来了。”
燕扶风看了看我,和宋清歌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继续揉着太阳穴,一边观察他们,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想事情,脑袋就疼……”
燕扶风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道:“疏狂,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那天喝多了酒,没有及时看到你发出的讯号,否则你也不会被沈醉天打伤。我害你武功全失,成了废人,等你的身体好了,老燕我任你处置!”
原来容疏狂的受伤还有这层因素,不过,武功全失也不代表就是废人啊,真的很有必要给他灌输一套全新的价值观念。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半是宽慰半是教育地对他说道:“燕坛主不必自责,这世上不会武功的人也有很多,他们一样活得很好,一个人是不是废人,主要是看其精神意志是否坚定,不能全靠武功——”
我的话还未说话,顿觉凉风袭体,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左手已经被他握住了。
我惊道:“你干什么?”
这位少主的右手扣住我的腕脉,浓眉微拧,目光清亮地盯着我,另一只手挑开我散落脸颊的发丝,五指抚过我的额头,我正为他过于亲密的举止感到窘迫,不知如何应对,突然脸颊一疼,我忍不住叫道:“你掐我干什么?”
他静默片刻,放开我的手,退后两步,道:“你的言行实在太奇怪了,我不得不谨慎一点。”
这时,宋清歌出声道:“少主放心,属下派了三名影子日夜护卫,绝不可能有人假扮疏狂!”
原来是怀疑我易容!我一阵无语。
宋清歌显得忧心忡忡,又道:“以疏狂现在这个状况,即便将她嫁过去,楚天遥那边的事情只怕也不太好办,请少主三思。”
这个楚天遥到底是谁?我不禁狐疑。
少庄主沉默片刻,忽然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和疏狂单独谈谈。”
燕、宋二人齐声告退。
院中一时寂静,唯有枝头的鸟儿啾鸣。
这位年轻英俊的少主看了我良久,才问道:“你还记得去沧州的目的吗?”
“不是嫁人吗?”我反问他。难道不只是嫁人,其中另有玄机?
他忽然轻叹一声,道:“疏狂,你要为林家牺牲,我林少辞可不会领你的情。江湖传言,楚天遥的性情诡异难测,喜怒无常,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