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环境优雅的地方。
而是一片可以说是贫民区的场所。
放眼望去一片破落的房子,许清幽深感困惑,“你怎么约我在这里见面?”
“我带你去一户人家坐坐。”
两人来到了其中一户人家,一进门,许清幽就被他家里的寒酸惊呆了,只见屋里一贫如洗,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就算了,屋里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陆铭对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说,“阿婆,今天您儿子好点没有?”
老太太含泪摇头,“还是很难受,怎么能不难受,好好的一块肝被割了,现在只有等死了。”
许清幽朝屋里望了一眼,看到一张床上,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一颗心绷的紧紧的,低声询问,“肝怎么被割了?”
老人只顾抹泪,陆铭替她回答了,“她儿子一年前在庚济查出来患了肝癌,医生说为了保命,要把肝给割了,他们只能听医生安排,后来切除肝脏不久,他去了别的医院复查,却被告知不像是患了肝癌的症状,他的身体里并没有癌细胞。”
许清幽听出一身冷汗,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他没有肿瘤,器官却被当成肿瘤割了?”
“是的,这位阿婆后来带着儿子去庚济医院讨说法,他们却死不承认,只说因为治好了他,消除了他体内的癌细胞,所以才查不出病因。”
“老太太求助无门,报了警也没用,还遭人恐吓,如果再医闹,就会将他们抓去坐牢,他们无权无势,也得罪不起这些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