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了。”
山桃只好小声求他:“惩罚就惩罚吧,可时安哥,你能不能把蜡烛吹灭?”
屋里怪亮堂的,她心里害羞。
“原来你怕光啊。”
孙时安轻笑一声,竟然起身端着烛台,挪到了炕边的高几上。
屋子里越发亮堂了。
“时安哥……”
“你怕啥?我又不是没看过。”
二人很久没大战过了,这一回,山桃竟然稍微觉得疼。
好在很快便调整过来,一战就是大半夜,光是要水,就要了四五次。
原先小两口没有这么多仆人伺候着,若是要水,都是孙时安自己去打水,为山桃擦拭,这会儿外头有丫头婆子们上夜,山桃就越发羞赧。
起初,她还能强忍着,后来就意乱沉迷,索性便随着孙时安去了。
第二日不消说,山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来今儿个跟贾老太说好,要陪着她老人家去听戏。
山桃忙起身梳洗,才穿戴好,方嬷嬷就匆匆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