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舒英辉和陆判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此刻不仅是舒英辉，就连陆判也迷茫了。

如果说现在的舒英辉是个小狐狸的话，那么陆判就是个老狐狸。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

……

海域上。

舒英辉与陆判并肩，亿柔则是抱着旺财伸出后方。

终于，还是陆判率先发问。

“你不是舒英辉？”

舒英辉心头一紧，“我是舒英辉。”

陆判又将余光投向了后方，“它也不是旺财？”

这一次，舒英辉没有回答。

因为他也与陆判一样，有着相同的疑惑。

舒英辉与旺财心连心是不假，旺财也确实是旺财。

但舒英辉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至少，这个旺财不是他上辈子认识的旺财。

上辈子？

舒英辉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心中其实早有猜想。

这个旺财，或许只是旺财无数次轮回中的某一世而已。

陆判见状也没有继续追问，关于舒英辉和旺财的事儿。

就是再离奇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奇怪。

“舒小友，我曾与你有过约定，我助你登顶，而你还我自由。”

不待舒英辉回答，陆判便将与舒英辉相遇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包括酆都外围、小柚子、天殿修行、离开阴间寻求突破……

同样，还包括舒英辉和陆判的约定。

“小柚子？”舒英辉眉头微皱，这是他第二次知道这个名字。

“你说，小柚子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我跟谁的女儿？”

陆判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事情太混乱了。

“约定还作数吗？舒英辉。”

舒英辉略做沉默，“作数，至少从我能判断出来，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