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节的航速朝着我们直扑而来。
“轰!”一声巨响,水柱冲天而起,护卫舰的船体在炮弹的轰击下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江水疯狂地涌入船体,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跳海逃生。船体开始迅速倾斜,不久后,那艘护卫舰就在江面上消失,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波纹。
紧接着,第二轮炮击开始了。炮手们更加紧张地操作着火炮,他们的额头上渗出汗水,双手紧握着操纵杆。炮弹如雨点般落入李以撒的舰队中,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江面上水花四溅,烟雾弥漫,整个战场变得混乱不堪。
李以撒的舰队也不甘示弱,他们开始反击。双方的战舰在楚水中穿梭,互相炮击。炮弹在江面上掀起了一道道巨大而高耸的水柱,那些水柱形成和散落的瞬间都会溅起无数密集的水珠如同雨幕一般,让人视线被砸的眼前一阵模糊。
此时襄城号战列舰尾部的水上飞机弹射器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一架大型固定翼无人机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无人机迅速升高,朝着敌舰飞去。它携带的炸弹在敌舰上引发了巨大的爆炸,敌舰的船体瞬间被火光和浓烟所笼罩。
江面上的战斗越发激烈,双方都在竭尽全力地攻击对方。襄城号的强大火力和无人机的精确打击,让李以撒的舰队陷入了被动。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放弃,继续顽强地抵抗着。
襄城号战列舰的复合装甲由三层构成,最外层是厚度达到40毫米的凯夫拉纤维装甲,这种材料以其轻质和高强度而闻名,能够有效吸收和分散来袭炮弹的冲击力。中层是50毫米厚的先进陶瓷装甲,它提供了额外的硬度和抗穿透能力。内层则是40毫米厚的金属背板,为舰船提供了坚实的最后防线。以至于让它挨了敌方两发320磅的炮弹,直接命中依旧毫发无损。战舰上的炮手们丝毫没有受到炮击的影响,他们快速而精准地再次瞄准着敌舰,一发发炮弹呼啸而出。
敌方的一艘战舰被我方的炮弹击中了要害部位,引发了剧烈的爆炸。这艘战舰瞬间失去了动力,开始缓缓下沉。其他战舰上的士兵们见到这一幕,士气大挫,纷纷停止了攻击。
此时,李以撒的舰队中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白旗!三少爷打出白旗了!我们不用担心被偷袭了。”此时刚刚回来的李淑媛就兴奋的指着对方的白旗兴奋的大喊。
果然,李以撒的舰队中,有几艘船迅速挂起了白旗,示意投降。
然后一连串的旗语从对面频繁的打出,看样子对方急了。虽然我解读旗语的能力很差,但是我也能猜到对方气急败的样子。
“停火!”李洁下达了命令,襄城号战列舰上的炮火渐渐平息下来。
随着最后一声炮响的回音消散在江面上,战场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波涛逐渐平息,仿佛大海也在喘息,试图从刚才的激烈冲突中恢复平静。
李洁轻轻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战斗的紧张气氛开始从甲板上消散,船员们开始清理战场。
我们也纷纷摘下耳罩,我看着江面飘起来的破破木板和那条沉船流出的机油而引燃的烈火。
李洁对着远处的舰队,轻轻啐了一口,随后对我苦笑着说:“廿无,准备迎接李以撒的赞美吧。那个混蛋和我二弟李明一样都是贱骨头,打疼了就能好好说话了。”
此时,李以撒的舰队开始缓缓向襄城号靠近,李洁再次拿起对讲机命令道:“打出旗语,命令对方战舰不得靠近,否则立刻击沉。让他们的货轮过来,我们要看看货。”
随着李洁的命令,襄城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迅速打出了旗语,向李以撒的舰队传达了李洁的命令。李以撒的舰队虽然已经挂起了白旗,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有一艘看起来破旧的货船缓缓驶向襄城号。
这是一艘蒸汽风帆货轮,它的外表斑驳,船体上布满了锈迹和黑漆漆的藤壶,那些密密麻麻的藤壶就像船身上的脓疮,看起来就会觉得恶心。船上的帆布破烂不堪,随风飘扬,发出啪啪的响声。船舷两侧,有几个穿着破烂的水手正在操作着绳索和帆布,他们的脸上带着恐惧和不安,显然对刚才的炮击心有余悸。
伴随着这条破船逐渐的靠近,起初我们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气,缓缓的向着我们飘来。李洁皱了皱眉用一个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
渐渐的那股强烈的味道,伴随着那条货轮的越来越近,它那股强烈的腥臭瞬间充斥在场所有的鼻腔,那股强烈的味道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货轮更近了一些,那阵臭气铺天盖地的袭来。它浓郁得让人无法逃避,仿佛是无数腐败生物的混合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股腥臭瞬间充斥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鼻腔,仿佛要将他们的呼吸道填满。人们不由自主地捂住口鼻,试图抵挡这股恶臭的侵袭,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透过指缝和衣物的缝隙,顽强地钻入他们的身体。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它带着腐朽和死亡的气息,让人联想到垃圾场、臭水沟和腐烂的老鼠尸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