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尽快找到防毒面具或者离开毒气范围!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防爆门,几个日军士兵正在努力打开它,但似乎卡住了。
毒气越来越浓,已经有人开始倒地抽搐。
胡天佑挤到门前,仔细观察门结构:“让开!我来!”
日军士兵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发话的同伴,下意识让开位置。
胡天佑运起内力,双手抵住门缝,猛地发力!
“嘎吱——”沉重的防爆门竟然被他硬生生掰开一条缝隙!
足够人侧身通过!
“快走!”他大吼一声,人们争先恐后地挤出门缝。
胡天佑最后一个通过,立即试图关闭大门阻止毒气蔓延。
但就在门即将关闭时,几个日军士兵突然举枪对准他:“站住!你是什么人?”
胡天佑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的身手引起了怀疑。
他猛地将门完全推开,毒气顿时汹涌而出!
“毒气!快跑!”日军士兵惊慌失措,顾不上胡天佑,纷纷逃离。
胡天佑趁机向相反方向跑去。
但没跑多远就感到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已经吸入过多毒气!
视线开始模糊,脚步踉跄。
他强撑着躲进一个工具间,反锁上门,瘫坐在地。
“不能倒在这里””他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迅速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眼睛充血,呼吸道灼痛,肌肉开始痉挛——这是神经性毒气的典型症状!
如果没有解药,他将在极度痛苦中死亡!
胡天佑挣扎着在工具间翻找,希望找到救命药物。
终于,在一个急救箱中,他找到几支标着“阿托品”的注射剂——这正是神经毒气的解毒剂!
他毫不犹豫地将一支阿托品注入大腿。
几分钟后,症状开始缓解,但依然虚弱无力。
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缓解,需要专业治疗。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胡天佑强打精神,观察工具间外的情况。
毒气泄漏导致更大范围的混乱,日军忙于疏散和救火,警戒相对松懈。
他发现一条通风管道可能通向外围,于是再次钻入管道。
这一次,他感到每前进一米都异常艰难,毒气对身体的损害正在显现。
不知爬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亮光。
胡天佑用最后力气撬开格栅,发现自己已经在工厂围墙外的一片树林中!
清新的空气涌入肺中,他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生命的可贵。
回头望去,黑风岭上空浓烟滚滚,警报声依然刺耳。
胡天佑挣扎着站起来,向密林深处走去。
必须尽快与苏小婉取得联系,那份运输计划必须送出去!
与此同时,长春城内的地下斗争也进入白热化。
苏小婉在陈刚和刘婶的掩护下,准备转移至更安全的地点。
“交通员晚上就到,”陈刚低声说道,“你先休息,养精蓄锐。”
苏小婉却坐立不安:“黑风岭那边有消息吗?我担心……”
陈刚摇摇头:“日军封锁很严,我们的人进不去,但听说发生了大爆炸,可能是抗联的袭击。”
苏小婉心中一动——这会不会是胡天佑干的?
以他的性格,很可能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
突然,外面传来三声猫叫——预警信号!
陈刚脸色一变:“有情况!快从后门走!”
刘婶迅速打开地板下的暗格:“下去!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苏小婉毫不犹豫地钻入暗格,刘婶随即盖上地板,铺上地毯。
几乎同时,前门被猛烈撞开!
“搜!仔细搜!”日伪特务的吼叫声传来。
苏小婉在黑暗中屏住呼吸,听到上面翻箱倒柜的声音和刘婶的哭诉:“老总们行行好,我们小本生意……”
“闭嘴!看到可疑分子没有?”
“没有啊老总,就我们娘俩……”
突然,一声耳光响起,刘婶痛呼一声。
苏小婉的心提到嗓子眼,几乎要冲出去,但想起胡天佑的叮嘱和陈刚的安排,强忍下来。
特务们搜查无果,骂骂咧咧地离开。
但陈刚没有立即让苏小婉出来,而是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确认安全后才打开暗格。
“没事了,”陈刚脸色凝重,“但他们肯定还在附近监视,交通员来不了,我们必须另想办法送你出城。”
苏小婉从暗格中爬出,发现刘婶脸颊红肿,却还强笑着:“没事孩子,习惯了。”
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苏小婉更加坚定了战斗的决心:“情报必须送出去!有什么办法?”
陈刚沉吟片刻:“有个冒险的计划——明天有一批日军军官家属要乘专列去新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