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目光,她只敢轻微摇摇头:“奴婢不成的。”
“为何不成?因为不敢如此,还是因为——”
陆从袛声音顿了顿,贴近她的时候,眼底待了些威胁与探究:“还是因为你说不出口思念我的话?”
文盈急着道:“公子您这时候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自然是奴婢从未做过这种事,是不敢,也是怕弄砸了罢了。”
“你最好是这样。”陆从袛慢慢直了身子,同文盈的距离终于是拉开了一些,“若你只是害怕便无妨,他们还不至于猖狂成这副样子,暗地里动动手,在证据没销毁前杀两个钦差也就罢了,左右也只是贪污而并非谋逆,难道还能将所有牵扯进去的人都杀了不成?”
文盈想了想,觉得这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心里的胆怯与害怕终于是稍稍退却了一点点。
她睫羽颤了颤,点了点头:“那奴婢试一试罢。”
“好,那现在就试一试。”
文盈一怔愣:“现在如何试?”
陆从袛看着她,面上倒是认真,好似真的没有半分杂心思般:“便先叫一声夫君,练练嗓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