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仪,咬牙切齿地叫嚷道:“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这个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恶毒女人!”接着,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萧淮辞,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爹爹,糯儿不孝,实在无用,无法替娘亲讨回公道。只愿来世,糯儿还能有幸成为您和娘亲的女儿,再续父女母女之缘。今日,糯儿就先走一步了……”
侍卫们的动作极其麻利,没过多久,一阵阵凄厉刺耳的惨叫声便骤然响起,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夜空。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来自地狱的哀歌,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逐渐停歇,四周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片死寂之中,紫霜和萧念华等人,连同其他数十名可怜的奴婢,已然全部命丧黄泉。更令人发指的是,这群毫无人性的家伙竟然将这些人的面皮活生生地剥落下来,精心制作成了一盏盏大红灯笼。随后,这些面目狰狞的灯笼被悬挂在那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下,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紫霜和萧念华死后,秦妙仪面对萧淮辞,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又复杂的神情说道:“萧郎,你心中此刻定是充满了疑惑吧,你想知道本宫为什么没有毒发而死吗?本宫这就告诉你,本宫有先皇御赐的北境供物,那可是极为珍稀的玉晴冰蟾。这玉晴冰蟾有神奇的功效,能让本宫百毒不侵。虽说刚刚也吸入了些许毒气,可能会有轻微的中毒迹象,但这根本不足以致命,本宫的性命自然是无忧的。不过你那宝贝女儿就没这么幸运了吧。本宫猜测啊,定是那琴木与花香相结合才产生了如此厉害的剧毒。你那女儿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也已经染上了剧毒。本宫就算不杀她,她也会毒发身亡的。她想和本宫同归于尽,哼,今日之举,就当是成全她了。萧郎,事已至此,咱们之间也不必再有什么隐瞒和纠葛了。本宫即刻就去请皇上下旨,封你为驸马,然后你我二人成婚。萧郎,你意下如何啊?”
萧淮辞心中悲愤交加,他望着秦妙仪,冷笑道:“公主此举,甚是‘仁慈’。但在下的妻子女儿皆死于你手,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秦妙仪脸色微变,“萧郎,你莫要意气用事,本公主如此爱你,那些人不过是些绊脚石而已。”萧淮辞握紧双拳,“在公主眼里,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我怎能与你相伴一生?”
秦妙仪恼羞成怒,“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萧淮辞闭上双眼,似在压抑极大的痛苦,“公主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同意。”秦妙仪气得浑身发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本宫不会杀了你,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从今日起,本宫定会想尽办法折磨你、羞辱你,直到你乖乖屈服为止!”说完,她拂袖而去,留下一脸决绝的萧淮辞站在原地,他握紧双拳,眼中满是仇恨与坚定。
萧淮辞在原地站了许久,思来想去,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力量太过弱小,根本无法与秦妙仪抗衡。但是,他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烧,那些害死他妻女的人必须血债血偿。于是,他想到了一个计策,那就是假意迎合公主,然后在公主身边积攒实力,等到时机成熟,就将那些害死他妻女的人一一除掉。想到此,萧淮辞开始改变自己的态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收起眼中的恨意,让自己的面上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此后,每次秦妙仪刁难他时,他都默默忍受,牙齿紧咬下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偶尔,他还会送上几句讨好的话,虽然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扎在自己的心上,但他都表现得极为自然。秦妙仪看到他这样的转变,以为他开始屈服,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最后,萧淮辞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假意同意与秦妙仪成婚。他恭恭敬敬地走到秦妙仪面前,低下头,谦卑地对秦妙仪说道:“公主,既然是天意如此,臣愿意接受这份安排。只望公主能够宽宏大量,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秦妙仪闻言,心中得意洋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但她还是不忘表现出几分矜持,微微抬起下巴,说道:“既然你已知错,本宫自然可以考虑宽恕你。但是,你必须证明你的忠诚,用行动而非言语。”萧淮辞赶忙点头应允,心中却另有盘算。他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自己的复仇计划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表面上,他对秦妙仪言听计从,事事都按照秦妙仪的意愿去做,暗地里,却是在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寻找那个彻底反击的机会。
秦妙仪与萧淮辞成婚后,萧淮辞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来推翻皇室报仇。他深知大统领野心勃勃,便有意与大统领联系交好。在一次极为隐秘的密谈之中,萧淮辞终于向大统领袒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目的:“大统领,我之所以委曲求全,只为报仇雪恨。秦妙仪夺走了我的一切,我势必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愿意与你携手,只要能扳倒皇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大统领眼中闪过精光,他早就察觉到了萧淮辞的异常举动,只是未曾点破。此时听闻此言,更是心领神会:“萧兄能有这样的胆识,令人钦佩。你我目标一致,我当然愿意相助。只要你能接近皇室核心,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