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阁感觉压力巨大,抓了抓头皮:“不是我不想,实在家中长辈祖老......”
“管他们作甚?”马如风不以为然,“你这年纪,难不成还要挨家法?”
“我倒是有个好法子,他八天学到七门武功,这本就不合常理,活脱脱是茶馆说书先生嘴里的武学奇才。”宫离说,“实在不行,你便说是在牢房里练功的时候,被对方偷学去了......”
陈青阁豁然抬头:“俺觉着这法儿中!”
......
瀛海市火车站。
人潮如沸水般翻涌,出站口挤得水泄不通。
有扛着“津门武术协会”旗子的,有举着“苍州腿法研究会”牌匾的,几个穿练功服的年轻人被挤得东倒西歪,腰带都歪到了一边。
这些人都是从各界赶来,为各自地区的武术家和成名武术加油助威。
摊贩们嗅到商机,早就在站前广场支起了摊子。
一个精瘦汉子推着独轮车,车上堆满油纸包的“大力金刚丸”,扯着嗓子吆喝:
"祖传秘方!一颗提神醒脑,两颗永不疲劳,三颗长生不老......哦耶!”
旁边卖糖葫芦的老汉不甘示弱,把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子往地上一杵:“正宗少林山楂!吃一串顶三年马步!”
几个黄牛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攥着皱巴巴的门票:“决赛前排座!最后三张!”
票价被他们喊得翻了三番,却依然有人抢着要。
......
比武大会的露天场地正在紧张布置。
烈日下,工人们汗流浃背地搭建着木质擂台。
场地中央,一座四四方方的木制擂台已经初具雏形。
台面由厚重的松木板拼接而成,边缘包着防撞的麻绳围栏。几个工人正蹲在台角,用铁锤“叮叮当当”地敲打着固定用的铜钉。
两个老师傅正在调试擂台四角的铜铃,时不时发出清脆的
"叮铃
"声。
远处,几个小工正扛着“中日比武大会”的横幅,摇摇晃晃地往入口处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木材和汗水混合的气味,偶尔吹来的热风卷起地上的木屑,在阳光下打着旋儿。
路边的草丛中,一双猥琐的眼睛正在暗中窥视。
“嗯,布局是这样的......”那人低声自语,
"高桥武雄观战的位置......应该是最前排......
"
猥琐眼睛的主人正是江衍跑男、末日使者、瀛海民国传奇刺杀王、房地产大亨之子、军统高级特工穿山甲、一米五袖珍霸道总裁起银鸿是也。
他来到这里正是为了考察现场,确定进攻路线,然后还要确定撤离路线。
鸿子不需要考虑撤离,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换一。
但他需要帮队友考虑,军统这次的行动风险太大,太极端。
这让他怀疑,军统里可能有不少自已人。
他们想要阻止这次比武,是为了完成s级任务!
所以才会这般的不顾代价,向高桥武雄发起复仇,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更令他在意的是,军统中有个女特工,人吊吊的,话少少的,那冷峻的气质像极了江婳。
尽管几次试探都未得到回应,这个疑问始终萦绕心头。
.........
千乐门舞厅,后台化妆间。
“白小姐,马永年会长又来了。”领完香香小费的领班照例汇报道。
“他又有什么事?”白小蝶对着镜子涂口红。
“他没说。”领班回答。
“让他进来吧。”白小蝶轻叹,心知即便拒绝,这位马会长也会自已闯进来。
不过好在他还算是个知礼数的人,至少每次来都会先让领班通报。
领班出门后不久......
化妆间的门被轻轻推开,马永年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新鲜的玫瑰。
“白小姐,”他微微欠身,将玫瑰放在化妆台上,“今日气色更胜昨日。”
白小蝶从镜中瞥了他一眼:“马会长今日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马永年直起身,从西装内袋掏出两张票:“明日中日比武大会,马某有幸得了两张前排座位的票。不知白小姐可否赏光,一同前往观赛?
"
白小蝶手上动作微顿:
"马会长对武术也感兴趣?
"
......
两天后,选手监狱内。
今天发生了一件好事。
在夜色刚深的时候,一个主办方人员不知用了什么方式悄然潜入,还为众人带来了食物。
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