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城笑意从容:“凡少提这个问题有引战离间的嫌疑,但我的确可以毫不心虚的说,老徐他们这些年对事业懈怠了,而我的精力仍然相当旺盛,工作也完成得极其优秀。”
极其优秀……
炎国人历来以谦逊为美德,通常能说出这类自我评价的,不是狂妄至极,就是脸皮太厚。
郑玉城两样都占了,他说道:“凡少想取缔我,也不是不行,总得让我心服口服。这样吧,我来之前刚好谈成了一笔单子,首都万盛集团价值两亿的合作单,如果凡少半天以内能拿出一张同样档次的合同,就算我能力不行,毕竟连个新上任的孩子都比不过,到时您愿意让谁取代我,都没问题。”
夏发祥此时阴沉出声:“姓郑的,这么跟凡少讲话,我看你是活腻了!”
一番话实在毫无尊重可言。
郑玉城到底还是只敢欺负年轻的小总裁,并没有与核心层大佬叫板的魄力,扭头看向一般,不服藏在无声之间。
很显然,小少爷被逼到了道德的夹角。
诚然,宋家从来都是宋无双的一言堂,论规矩,他想开谁就开谁,一句话的事儿,但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势必不足以服众。
宋无双立于人上靠的是智慧,而非单纯的霸道,吴凡究竟学到了几分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