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的生活她有岁岁就够了,至于男人,这辈子还是戒了吧。
在苏眠垂眸等待宣判的时候,墨禹洲握着她手腕的手忽然松了。
抵着她脚尖的皮鞋,也往后退了一步。
那一瞬,苏眠觉得自己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冷了好几度,心里空空的,好像在往下坠。
她默默深吸一口气,等待头顶的宣判。
墨禹洲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握,最后颓然地松开。
他嗓音微微沙哑,带着明显的鼻音。
“眠眠,我只允许你推开我这一次,下一次,可不许再说这些会扎疼我的话了。”
苏眠诧异抬眸,却见墨禹洲慌乱地转过身。
她只来得及看见半空中滑落的一滴清水,无声没入他的衣襟,却在苏眠心里砸出惊天巨响。
她这是把人给惹哭了?
转过身的墨禹洲声音比刚才更闷了些,“我现在心情有点点不好,我要跟你冷战一分钟,等我过一会儿再来哄你。”
说罢,他推开更衣室的门大步踏了出去。
苏眠: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种强烈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