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前,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他,“本官乃堂堂宁川郡守,审讯犯人乃是职责,何来私刑一说?”
闻言,郑大善人的气势顿时没了,颤抖着嗓音道:“郡守大人,该招的我真的都已经招了,你要相信我呀,你不能对我用刑呀!”
“都招了?”苏郡守脸色一沉,“那关于宁川郡过度征兵的问题,你为何只字不提?!”
郑大善人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但依然强撑道:“征兵?什么征兵?我……我不知道呀。”
他眼神躲闪,结结巴巴道:“我只是一介商贾,征兵的事情,我……我怎么会知道呢?郡守大人可真会......真会开玩笑。”
苏郡守闻言,怒意更盛,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你当真不知?”
郑大善人被这一拍吓得浑身一哆嗦,但还是强作镇定。
“大人明鉴,草民......草民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
“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什么征兵的事情啊!”